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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跟无毛牛一样，无牙鼠也不过是一个人。他缓缓从巷子中走出来现身，他样子比他的声音更令人惊骇。
他的脸是苍白的，像是终日不见阳光。尖嘴猴腮的脸上还长着一些没有清理干净的胡须，他粗糙的头发上竟然还别着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蓝色的蝴蝶发卡。
最要命的不是他的脸尖酸刻薄的样子，而是他的身高只比孩童高出少许，在月下发出尖锐的笑声，甚是骇人。
无毛牛是一个巨人，而无牙鼠居然是一个侏儒！
无牙鼠将手中飞刀抛至高空又接住，像是玩着杂耍。他一边玩着飞刀，一边用狭长的双眼审视着老余。
“这就是龙化后的人类吗？真是可怕的力量呢。”无牙鼠说道。
老余在无牙鼠说话间隙留意了无牙鼠的嘴巴，还真是没有门牙的。老余暗暗心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话不漏风的。”
老余缓缓起身退到墙背，倚靠着坚实的墙壁，防止自己腹背同时受到他们两个人的夹击。
老余看着他们缓缓说道：“网络上称为异化，你们居然知道龙化，如果我没有猜错，两位能人异士是来自狱星阁吧？”
“啪！”
无牙鼠接住了自己抛出的飞刀，无牙鼠冷笑道：“你一个将死之人何须多言。”
随后他冷冷地看着老余，另一只手摸向腰间。
老余跟着看向无牙鼠的腰间，那里挂着一个鼓鼓的包囊。
无牙鼠的手探入囊中，发出金属碰撞声。
“是飞刀！”老余神经紧绷了起来，他死死地望着包囊，甚至可以看到包囊上的线头。
“咻！”
飞刀如流星一般划过，这一把飞刀似乎划破了天与地，直直奔向老余。
老余一直盯着无牙鼠的飞刀包囊，但无牙鼠的那只手并没有动，这把飞刀发自无牙鼠另一只手。
原本老余是能够躲开的，但老余的全神贯注在另一边，被无牙鼠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所欺骗，等到老余反应过来想要闪躲的时候，飞刀已经嵌入老余的肩胛之中。
飞刀竟然能刺破老余的鳞甲，将他钉在墙壁上。
无毛牛巨人一般的身形动了起来，他低下头真的像牛一般撞向老余。
老余被钉在墙壁上一动不动，焦急地伸出另一只手去尝试拔出飞刀，可飞刀已经刺穿老余的肩膀，还扎入了后面的墙壁。所以老余嘶吼着发力，飞刀也纹丝不动。
“砰！”
这面墙被撞出一个大洞，墙灰从残垣上散落。
老余被撞入店里，这是一家餐馆，他倒飞着撞乱了数张座椅。
无毛牛也撞了进来，不过餐馆内一片漆黑，一时间无毛牛找不到老余在何处。
“你这个蠢牛！”无牙鼠跟着进来，发觉目标不见了，便大声呵斥着无毛牛。
老余听到他们的对话，猜到了他们暂时找不到自己，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动不动，任由身子半悬空在桌子跟椅子中间。
“你有带手电筒没有？”无牙鼠问道。
老余的心猛地跳了跳，飞刀还卡在他的肩胛之中，而且无毛牛那一下也着实撞得他不轻，若是无毛牛有手电筒，那受伤了的自己将很快被他们发现。
“没、没有，你呢？”无毛牛道。
无牙鼠怒道：“我要有还要问你？你去左边，我在右边，快搜，他受了伤肯定跑不了。”
黑暗中，老余听到一人正朝自己这边靠近，脚步比常人要轻，八成是无牙鼠了。
老余心中暗自道：“真他妈倒霉，偏偏是这只老鼠过来。”
无牙鼠个子矮，更容易看到卡在中间的他。
无牙鼠的脚步“悉悉索索”地靠近，老余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啪！”
在无毛牛撞破的残垣处突然出现一人拿着枪朝无毛牛打去，随后那人也不看有没有打中无毛牛，拔腿就跑。
“追！”
不知道是子弹没有打中无毛牛还是根本伤不了他，无毛牛跟着无牙鼠追了出去。
老余一点点地想要站起来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