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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笑的脸依然是一派乐观的状态，“大小姐聪明又能干，看来我是注定又要失败了。”
常霜淡淡地看着他，冷道：“你别有目的吧，明知道通过我潜入军营会失败你还来，你其实是想留在我家，通过我获取鄂鹤白的消息。”
常霜站了起来，“会做这种事，你主子应该不是鄂燕墨，我看是哪个大臣，或者哪个争权为自己将来打算的皇子，绕弯绕弯的就是为一件事，在我看来你们不过是顾虑这顾虑那白白走弯路的傻子，还自以为心思缜密。”
常霜揪起张笑的衣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张笑顿感一股压力犹如排山倒海压来，动都不敢动。
他不禁想，他这次的行动果然是愚蠢的。
“要不把你武功废了，再给你带上脚链，让你去给我挖土，我正需要干活的人。”
张笑的笑容已经不见，脸僵着，不知如何应对，若武功被废，他什么都完了！
“大小姐……奴一定好好做牛做马，求小姐不要如此，请大小姐看在彼此身为武者的份上……”
毁人武功，乃泯灭人性，今日她要是动了别人，明日别人也能废了她。除非，对方十恶不赦，不得不废。
常霜明白。
常霜微微一笑，她只是吓吓他而已，“放心，你还不够资格让我废了你。不过，在我这儿期间，你跟被废了也没什么两样。”
常霜按住他的两个手腕，输入自己的内力试探。
张笑脸色发白，眼睛瞪大，“不，大小姐……”
常霜冷面如霜，很快撤回，然后在他身上点了几下，对杨万道：“把他带去客厅。”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