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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还是他的责任，是他管理不严，或许有人想栽赃给他，怨恨他的人也不少，或许是他撒谎。”
鄂鹤白心里有考虑，如果真不是鄂燕墨做的，那他就得从头开始查，但鄂燕墨的嫌疑还是最大。
“想要杀你的人那么多，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了？”常霜不禁怀疑鄂鹤白的人品。
鄂鹤白一脸正色，“我没有。”
“一定有！”
常霜肯定，没人没做过对不起人的事，故意的，无意识的，都会有做过伤害人的事。
“你好好想想，谁这么恨你的？官场，战场，私人恩怨，还有，情恨。”常霜双手抱胸盯着鄂鹤白，笑着，“该不会是那个连月裳对你由爱生恨吧。”
鄂鹤白眼里闪过一道暗光，静静看着常霜不说话。
常霜笑容更大，被她说中了？
“咳咳！你们当初为何分开，她怎么就做了你三哥的侧妃，嗯？”
常霜在鄂鹤白面前走来走去，声音中似透着讽刺，心灾乐祸，或者是无所谓的旁观。
常霜置身事外的观众态度令鄂鹤白不满，她关心他的安危，不吃醋，还看笑话，这个女人真是叫人火大。
但是，鄂鹤白就是喜欢她这个性子，甚至想多听听她用尖酸刻薄的话语说话，听她说说她对事情的见解。与她如此两处，他竟感到快乐。
自己是有喜欢被虐的倾向吗？鄂鹤白有时忍不住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