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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季眨眨眼，眼神透着不解，“为什么要找那个人报仇？”
“当然是……”常霜一怔，为什么？对啊，莫老爷犯了律条并不无辜。
莫老爷做这个生意，也得到了利益的，他是被利益吸引，这是他自己选择的，想必那个背后之人不会拿刀子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做这个生意。
常霜自嘲一笑，“是我考虑不当，你不必想那些，以前的事就过去了，你现在只要想如何把本领练好就好。”
“是，九季谨记。”
九季不想回首以前，他以前是罪人，是奴隶，是身无完整最低贱之人，他不想想起，他要的是以后。
“九季，你已经适应冷水沐浴了吧？”常霜道。
“是的。”这点冷算什么，比被老男人侮辱要好得多了。
教九季练功之后，常霜就要九季每日用常温水沐浴，白天一次，夜晚一次。
白天气温高，人还可以忍受常温水的入侵，夜里气温低，水也跟着变冷，人一般就受不了。
常霜就是要九季适应这个气温，以前她还是杀手训练生时，就每日使用冷水沐浴，这个习惯一直到她死去之前都保持着。冬天游泳这种事，对她来说就是泡汤一样。
正因如此，以前零姬的身体比常人要坚韧健康多了。
“很好，你继续保持，之后我会带你去别的地方练功。”常霜就是要把九季训练成坚韧强大的战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