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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茗薇震惊地看着陆凌天：“你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要我离开公司？曲云依到底有什么好的？”
“这是，公事公办。你自己选！”
艾茗薇攥紧了拳头，心里很不甘愿，最后还是服软了。
“我会道歉。”可她脸上，等于被人狠狠扇了一个耳光，以后，大家都会看她的笑话，她在公司的威严还会有吗？
曲云依，她可真够厉害的。
艾茗薇向人致歉，震惊了公司所有人。一直以来目中无人的艾律师，现在竟然向一个普通职员低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司媛和齐珍都在笑：“这肯定是陆总护着你，陆总的态度，就说明了一切。”
“就是！云依，陆总对你真是太好了，可见他多喜欢你。”
曲云依尴尬地笑了笑，她才不信陆凌天会真心对自己好，他做这些，最多是为自己立威，让她在公司站稳脚跟。
不过，她是不是应该去表示一下呢？
她想了想，特地泡了茶端进去。
“陆总，你的茶。”
“嗯！赵老板的合同，校对过了吗？明天的签约，要保证没有差错。”
“都已经做好了，保证不会有问题。”她看了看陆凌天，见他没有想说了，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其实，艾律师的事情，你大可不必这样做。让她公然道歉，她会很没有面子的。”
陆凌天听她这么说，放下了手里的工作，认真看着她。
“我以为，这是你希望看到的。”
“我可没让你这么做。你这样，她会更讨厌我，仇恨值都算在我身上了！”
陆凌天耸了耸肩：“身在其位，这就是你应该面对的。这点小麻烦，就让你退缩了吗？”
“这倒不是！”
“她身为律师，不能保持理智，那是她自己的过错。她要学会为自己的行为买单，每个人都该如此。”
他总是这幅公事公办的样子，曲云依突然想知道，他对每个人都一样吗？
“那……在你这里，会有例外吗？”
“什么例外？”
“你对谁都公事公办，就没有例外吗？”
“有！”
“是谁？”
陆凌天看着那双眼睛，心里浮现出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回过神，他淡淡回了一句：“你不认识。”
曲云依收起了笑容，没有再问，从办公室里退了出来。
回到座位上时，她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自己心里有些难受，好像就是在陆凌天说，有例外的时候。
她也曾听说过，陆凌天的心里好像住着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他世界里的例外吗？
刚才，自己竟然会傻乎乎地想听到他说，自己就是那个例外。
毕竟，平时他对自己真的很好，温柔体贴，无微不至。应该没有哪个男人能像他这样细心了，她经常都会分不清，陆凌天做的那些，到底是发自内心想对自己好，还是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