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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刚安置好昏迷的沈妗,福祺礼便把福吟招呼到偏堂,面色凝重,盯着不敢作声的福吟良久,额上不时青筋腾起,良久,他终于轻叹一声,从腰间取了个牌子。
“去艳清楼,出示此牌,我的人会听命于你。”
福吟一愣,好一会儿才伸手接住那牌子,是藏青色的铜牌,手掌大小,其上刻着艳清二字,只是稍不显眼。
“爹……”
“但是,只求你一件事。”
福祺礼打断她的话,不自觉地握紧了女儿的手,叮嘱着:“不许出事!”
一时间,福吟鼻尖一酸,眼眶泛干,却只得故作坚强道:“女儿谨遵父命!”
此生有福祺礼和沈吟做自己的爹娘,福吟已觉得自己是世间最幸福的人,可一想到他们前世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命断刽子手刀下,她便颤栗心疼不已。
此生,她已做决定,只为生父冤屈,只为养父母的余生平安。
——
艳清楼在京城中盛享其誉,理由自然不是香脂艳粉这般简单,因为看不到的,总是上不了台面的。
热闹非凡的市街上,一个丫鬟手挎着竹篮,步调轻盈,晃晃悠悠地穿梭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面纱上妩媚的桃花眼瞪得浑圆,深黑的眼珠左右飘忽,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行至客源不断的艳清楼门口,正在热情招呼着官大爷的老鸨一见来了个小娘子,圆润的脸上五官齐聚,小细眉都拧成了倒八字。
她一步拦住来人,没好气道:“姑娘,这可是艳清楼,这里可不欢迎……”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老鸨一见来人手上的青色令牌,脸上表情一僵,约莫两三秒,她嗤然一笑,拦着来人便笑道:“哎呀,瞧我这记性,是找到新姑娘了吧,来来来,里面聊。”
艳清楼里着实热闹,从未踏入烟花之地的福吟见着各色美女,琼浆美酒,都不禁有些心动,穿过嬉闹的人群,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铺着红毯的木梯。
入了一处秘密闺房,老鸨忽然收了笑容,警惕地观察了眼四周,便小心地关上了门。
“姑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老鸨恭敬地问道,一下子便开门见山。
看来平日里,福祺礼估计不少这么做,这套流程下来,这老鸨熟悉得很。
对福祺礼,福吟觉得自己还是了解得太少了。
福吟沉默片刻道:“明日,安排人手,把这艳清楼团团围住。”
老鸨闻言,心下一惊,不禁追问:“艳清楼可从来不见血,这事福老爷可知晓?”
“自然。放心,不会见血。明日街外哨声一响,便听命行事。”
“小的得令。”
老鸨目送福吟离开,坐下来缓了好一会儿,心中忧愁道:“难道和九年前的事情有关?”
殷也一行人估计正在四处排查来往的百姓,其他布局大致准备就绪,眼下就等明日瓮中捉鳖了。
刚下了楼,福吟心事重重,一时没留意,竟被一个醉酒大汉一把揽住,力气之大让福吟肩膀吃痛。
顾不上疼,她扭着肩膀极力挣脱,可眼下人太多,自己要是出招,怕是要引起一阵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