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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淮北,离景城有些距离。
宴昭停顿了一息,嘱咐道:“今日早些找个客栈歇息吧。如果无处可去,可以去齐王府找我。”
齐王府,女子心里默默记下。
祁闻从钱袋子里挑出银两递给宴昭:“你去买布吧,我在这陪着这位姑娘。”
宴昭点点头,接过银两快步走向不远处的布庄。
祁闻目送宴昭远去,转身拢了拢披在女子身上的外袍。他又问了姑娘一些问题,大致了解女子流落景城的缘由。
正当两人相谈甚欢,不想此时意外突发!
身后突然有人紧紧捂住祁闻口鼻,死死抓住祁闻的双手不让他挣扎。
“唔……”
祁闻脑子一轰,不好的预感随之而来。
歹人箍住祁闻双臂,加之手帕上有不知名的湿润液体,祁闻挣扎不开尽数吸入。
宴昭……你快回来。
祁闻眸光逐渐微弱。
不一会儿手脚就失了力,意识愈来愈模糊陷入昏迷。
直到再睁开眼……
已经到了一处暗无天日的草屋。
祁闻难耐挪了挪位置,发现自己被胳膊粗的麻绳捆住,无法挣开。
这是哪儿。
嘶。
伤口的疼痛再次袭来,稍微一挪只觉浑身酸胀。无意撕扯到未愈合的伤口,背部顿时隐隐作痛。
是谁……
为何要抓我?
祁闻闭目回想,意识尚清醒前祁闻只记得那时周遭乱作一团,女子的哭喊声和歹人的吵闹声杂糅聚集。
隐约听见歹人说了一句主子?
他的主子是谁?为何要抓我?
无需祁闻多想,始作俑者似乎并不打算藏着掖着,不过一会儿始作俑者便摇着扇子出现在祁闻眼前。
宴清越。
“这么巧啊。”宴清越慵懒地脱下外套交给随从,缓步走至祁闻眼前:“祁小世子。”
居然是宴清越。
算是直接坐实了上次谋杀是他指使的。
祁闻想不到宴清越竟敢直接劫人,恶心感霎时涌上心头:“你要杀我。”
只是宴昭离开一会儿的功夫。祁闻咬紧牙关,死死盯着宴清越。
“说什么呢。”宴清越纸扇掩面低低笑了笑,毫不在意眼前盛怒的祁闻。
“你抓我有何用。”
宴清越贴近祁闻,细细抚摸他的脸颊,最后指尖一挑轻松抬起祁闻下巴:“怎么没用呢。”
“世子生的好看,本王抓来摆着看也是极好的。”
祁闻看向四周,救下的淮北女子已无踪影:“与我同行的女子呢。”
宴清越回想,好像一齐抓来的还真有一名女子:“她不过贱命一条,世子何必费心。”
贱命一条……
祁闻怒火中烧:“你把她怎么样了。”
“世子有家室的人了,这么关心其他女子,不太妥当吧。”宴清越嫉羡道:“世子可以关心陌生女子,那为何不关心关心本王。”
如今已经撕破脸皮,祁闻再顾不得礼数。他咬紧下唇,重重甩开宴清越的手。
“滚。”
宴清越弯了弯眸子,毒蛇似的重新黏了上去:“前段时间还以为我们能好好相处呢。”
近在咫尺的鼻尖轻触脸颊,宴清越暧昧地凝眸看祁闻。他的指尖顺着脸颊往下,抚过脖颈直至胸膛:“宴以旬就是因为这张脸青睐你的吗。”
“确实好看,惹的本王也想尝尝个中滋味。”
“不过世子长得这么好看,怎么戾气如此重。”
食指在脸颊游走,祁闻抓准时机狠狠咬住宴清越指尖:“你唔配。”
宴清越吃痛下意识抽回手,看着指尖牙印非但不恼,反而略有所思:“世子先消消气吧。”
“既然我们如此有缘,不如我们来玩点愉悦的,如何?”
祁闻仰了仰脖颈:“滚。”
“真是不懂事。”宴清越陡然收起笑意,一只手钳住祁闻下颚,拿起旁边备好的凉水:“本王好伤心。”
他一点一点浇在祁闻头上,凉水丝丝浸透外袍,顺着衣领缝隙流入祁闻胸膛。
一杯凉水浇下,祁闻鬓发紧贴脸颊。
宴清越居高临下地俯视祁闻,将祁闻的脸扳向自己:“够冷静了么。”
祁闻咬紧后槽牙:“滚……”
“还嘴硬。”宴清越漫不经心地拿起旁边放置的鞭子,藤蔓似的缠绕在手臂上。
他垂眸看向祁闻裸露出来的白皙肌肤,眼里带了几分痴迷:“不愧是宴以旬看中的人,这皮肤如此白嫩,本王都要舍不得下手了。”
“也不知祁侯府是什么风水,能养出如此娇滴滴的美人。”
寒意顷刻直冲大脑,祁闻看着宴清越手里的鞭子从心底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