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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宴以旬虽不知何故,但也没多问,听话地拿起外袍递给祁闻。
祁闻接过外袍翻出丝线,穿针引线后一针一针绣在了外袍上。不一会儿破裂处缝合,祁闻还顺带在外袍里侧绣上了一朵小花。
烛光映照下祁闻的影子落在墙上,宴以旬撑着身子感叹:“你居然还会女红?”
“嗯。”祁闻放下针线,撑开外袍摊在宴以旬眼前:“小时候闯祸破了衣裳,为了不让母亲发现,都是自己缝的。”
外袍内侧的小花绣的精致,一眼看过去完全看不出曾经破损过的痕迹。
宴以旬细细抚平衣裳,指尖落在小花上:“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说着宴以旬手撑着床榻往床柱上靠了靠,被褥底下鼓起了一处小包,宴以旬恰好撑在了小包上。
“被褥底下有什么吗?”
宴以旬察觉到手下鼓起的触感,掀开被褥一看,赫然是一个雕刻着竹叶的圆盒。
祁闻正在收拾低头在整理针线,没想起自己将家姐给的药膏随手放在了被褥底下。
他随口一答:“被褥底下能有什么,兴许团在一起是起结了吧。”
宴以旬打开圆盒,只见里面是凝固的膏状物体,扑鼻一股药味。
这个盒子,他曾见过的。
是……是涂抹于某处消肿化瘀之用。
祁闻为什么要藏着这种东西?!
难道他已经计划好与自己行那种事了吗……!
所以才会提前放置在被褥底下,待时机一到可以及时拿出。
宴以旬手中拿着圆盒怔愣半天,再一看祁闻弓着身子收拾东西,霎时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祁闻则是磨刀霍霍的猎人!
咚。
祁闻转头就见宴以旬手里拿着圆盒,手上针线盒一松手掉落地上。
“殿下……”
宴以旬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地摸上外袍意图回自己屋。
祁闻连针线盒都来不及捡,急匆匆走上前:“你怎么拿着那个盒子。”
近些一看祁闻的脸上已然泛起红晕。
果然,说不定祁闻脑子里已经开始肖想那种事了!
暧,昧的烛光渲染气氛,外头寂静无声。恰巧宴以旬衣裳半开,一切恰到好处。
宴以旬手一抖,心道今晚干这种事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况且自己还受着伤。
随着祁闻越走越近,宴以旬喉结滚动。
难道今晚就要……
理智占了上风,宴以旬狠下心:“今晚不行。”
祁闻一把从宴以旬手里夺过圆盒,仓促的收到柜子里。
合上柜子后才故作镇定问:“什么不行?”
什么不行?这祁闻明知故问!
宴以旬嫌太直白的说法不够体面,拒绝的话堵在口中,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支吾道:“你身上伤还没好透,我今日又刚受了伤……”
祁闻仍处于因为宴以旬发现圆盒的事情感到羞臊中,没细思宴以旬的话。他现在只想宴以旬快点回自己屋里去,以免尴尬漫延。
一看时辰不早了,于是祁闻拉拽了一把宴以旬。
“殿下你说的是。”
“你身上受了伤,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是需要好好休息。”祁闻边说边将宴以旬往门口推:“所以今日就早些回房吧。”
祁闻不按套路来,宴以旬头脑发蒙没做反抗,任由祁闻将自己推到了门口。
随后见祁闻开门推出关门动作一气呵成,只听啪的一声,自己被挡在了门外。
宴以旬:……
望着面前合得严实的木门和外头萧瑟的凉风,宴以旬产生了一丝错愕。
鼻尖差一厘触到木门,宴以旬陷入沉思。
祁闻怎么把我推出来了?难道这就是欲擒故纵吗?
明明现在可以转身就走,可为什么感觉心里不太痛快呢?
其实想想,要是今晚也不是不行……
想到这里宴以旬莫名不悦,而后愤愤甩袖离开。
怎么会产生如此想法,一定是今天受伤伤到脑子了!
翌日
不知近几日宴以旬在忙何事,自从祁闻禁足以来,每日一大早就不见人影。
祁闻正悠闲自在的在院子里乘凉,倏然墙角传出怪异的动静。
祁闻好奇望去,本以为是哪来的野鸟,却见墙体高处忽的出现一人。那人纵身一跃,稳稳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