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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白棠十点到家,安安已经睡了,白凛坐在客厅等着她。
“今天下午安安问了一下午你在哪里。”
白棠在沙发坐下,疲倦地摁了摁眉心,“明天上午我来陪她。”
“下午呢?”
“下午还是去那边,晚上回来,休息几天再工作。”
“他怎么样?”白凛问。
“不是很好。”顿了一下,补充,“我觉得他快要恢复记忆了。”
白凛闻言有些意外,蹙了蹙眉,下意识观察着白棠的神色,“你是什么打算?”
白棠整个人陷在沙发里,一手半挡着额头,低垂着眼眸,长睫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晦暗不明的阴影,叫人看不清她的神色,只听得她淡淡的声音响起,“把他加诸我身上的痛苦全数还给他。”
白凛抿了下唇,没说什么。
他恨卫应寒,比白棠还恨,多少次都恨不得他去死。
如果不是从警多年,心中的信念不允许他违背法律道德,他根本不会让他逍遥法外,无忧无虑地活在卫行云和白棠的庇护之下。
他会拼尽一切送他进监狱,再让他无声无息死在里面。
白凛静默掩眸,遮去眼子深处的狠意。
“他的罪还没有赎完。”白棠的声音在宽敞的别墅中显得十分空幽,似乎与昏暗的夜色融为一体,“他的痛苦远不止如此。”
*
第二天,白棠陪安安玩了一上午,依旧是在她吃完午饭午睡的时候起身去卫家。
和昨天一样,一按门铃门就开了。
不过另白棠惊讶的是,开门的不是卫行云,而是卫应寒。
昨天他还要三劝四请才出门吃饭,今天他就能自己摇着轮椅在门口等她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