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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几天前,拿到伊达班长储物柜里的包裹之后,松田和萩原当天请假去了长野,zero会给景光的哥哥寄包裹或许本身就代表着什么。他们不敢细想,甚至路上才想起来提前和诸伏高明联系。
高明哥当场拆了包裹,里面是一个被击穿的染血的手机,手机背面刻着字母h。
hiro真的…
松田和萩原尚且张不开嘴,无论想说什么,都唯恐演变为无法掩饰的哽咽。
而诸伏高明平静地向他们道谢,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间有些轻颤。
尽管有所猜测,但事实真的摆在眼前的那一刻还是让人下意识抗拒。
回到东京后,松田和萩原想方设法和降谷取得了沟通的机会,然而降谷对于景光的死因以及凶手都绝口不提,只说和班长死在同一个人手里。
杀死伊达班长的凶手一直逍遥法外,他们本就憋着一口气,现在骤然得知另一位挚友也死在了同一个人手里……
难以自制的悲愤充斥着他们的生活,他们花了很长时间来接受班长的离世,现在又要花很长时间来接受景光的不辞而别。
公休那天,他们约了风间一起去墓园,松田和萩原给班长带来几支牙签,给新之助带了几支鲜花。
而风间给伊达航带了鲜花,给新之助带了当前最受欢迎偶像的泳装写真集。
萩原往风间被花束挡着的怀里看了看:“又是写真集?”
松田把墨镜挑开,也看了一眼,没忍住问出口:“每次都带泳装写真集,真的不要给他换换口味?”
风间看了看丝毫没有自知之明的松田:“你还不是每次都带牙签。”
这几天,松田和萩原重新找到了伊达死亡案件的档案,虽然他们可能已经对此倒背如流,但还是期望能发现一些新的线索。等了一年的挑衅信也一直没有收到,犯人说不定早已经把杀害伊达班长的事情抛在脑后,每天心安理得地过自己的逍遥日子。
而在搜查一课的风间也时刻关注着七年前炸弹犯的事情,有消息也会立刻和另外两个人沟通,但本来一直按时传来警视厅的传真,在三年前突然断掉了,那个炸弹犯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
三个人为挚友报仇的计划到目前为止毫无进展,每次来祭拜都不能理所当然地昂首挺胸。
祭拜过后,三人一起去了波洛。
……
另一边,龙泽雅治和毛利小五郎一家结伴从鸟取回来后登上了回米花町的电车。
不在通勤时间的电车人还是要少很多。
龙泽雅治随便挑了靠里一些的位置坐下,周围都是乘客,如果是以往的话,他应该更乐意挑选门口或者开阔一些的地方。
空位都是分开的,他和毛利先生一家也并没有坐在一起。
电车还停靠在车站,陆陆续续有乘客上车,龙泽雅治戴上了口罩和刚才随手买来的鸭舌帽,帽子和口罩算是他不易容出门的固定装备了。
电车安静地行驶在轨道上,就连乘客都素质很好地没有人大声喧哗,这样的气氛真的很令人放松。
“喂,你这家伙在干什么?”一道有些苍老但听起来还是精神十足的声音突然从电车那头传来,语气好像很生气。
龙泽雅治瞬间睁大了眼睛看过去。
那边一个外表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人抓着一个中年男人的手大声呵斥:“你这人渣,把你的手机交出来!”
那个中年男人甩开抓着他的老人的手:“关你什么事,你这个老头子。”
说完用力推了一下对面的老人。
龙泽雅治突然站起来往那边跑去,跑了两步又生生停了下来。
毛利小五郎刚好离的不远,他看到顺手拉了那个老人一把:“这是怎么回事?”
整个列车的人都看了过去,龙泽雅治站在车厢中间格格不入。
那个老人解释道:“我看到这个人渣拿着手机想要偷拍。”
想要偷拍什么自然不必言明,旁边穿裙子的女士这个时候也走出来让那个中年男人交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