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四公主司念文这哭喊的样子，让左逸宸一时间也愣住了。
左逸宸静静地望着四公主，似乎是在给她一刻可以喘息的时间。
端木旗也被这一动静惊到了，这么多年来，他似乎从未听见过四、五这两位公主开过口。
左逸宸，真乃神人啊！
端木旗勉强地睁大眼睛，想要将左逸宸的样子看得更加清晰。
但左逸宸也不过是歪打正着，这位公主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左逸宸也很惊讶。
不过，左逸宸懂得顺势而为。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儿了，左逸宸也不可能就放任这个机会逃跑。
等待了约莫一柱香，见四公主情绪似乎缓和了一些，左逸宸复又开口道：“本王可以帮你。说出你的心愿。”
声音沉着低哑，似是耳边的呢喃，又似恶魔的召唤。
四公主司念文却像是受到了什么感召，竟止了最后一滴泪，无声的诉说着。
但左逸宸却听懂了。
确切的说，是看懂了。
这位大启公主，要的竟是这个？
左逸宸一时间拿不准，这究竟是真是假。
但无论如何，也得先答应下来。
毕竟，机会可不等人。
“本王应你，不过你得先回答本王几个问题。”
…………
再之后，星象宫里一片沉寂，唯有左逸宸与司念文对视着，端木旗仰着头凝望着。
这星象宫里的一切，像是断裂的时间轨道，一时间，静止了下来。
但这并不是真正的静止。这是左逸宸与司念文正在与神识交流。
哪怕异族之间的神识交流需要的力量消耗如此之大，司念文执意这么做的理由，只有一个。
“国师。”
左逸宸的神识中，想起了一道清脆的女声。
这声音与之前从四公主嘴里发出的完全不一样。
“公主。”但左逸宸清楚的知道，与他对话的人，就是四公主司念文。
“你要问什么，就问吧，我只有一个要求，问完之后，你就将我的神魂熄灭，让我永不轮回。”
“……你想好了？”毕竟在这世上的大多数人，哪怕是寻死，也不过是希望下一世可以过得顺遂一点。
直接要求将神魂都打散的，左逸宸还是第一次遇到。
“嗯。请国师成全。”
左逸宸眼神动了动，似乎是朝司念文的方向看了一下，便也应了下来。
“可以。”
“那国师问吧。”
明显，在左逸宸应了以后，司念文的语气要随意一些，不如先前那么紧绷了。
“那先说说，你和你妹妹，究竟是谁的女儿吧？”
左逸宸倒不是出于好奇，而是知道这两位的源头，也方便猜测一下做这档子事的究竟是谁。
呵呵，双生之子，可不是说有就有的。
果然，四公主的话印证了左逸宸的猜想。
“母亲确实是端木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