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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沐远侯府书房内,此时是一片狼藉景象,几位站在下首的管事纷纷低着头,唯恐受到主子的怒火波及。
在房间内来回踱步的沐远侯见他们这副唯唯诺诺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瞧瞧你们办的这叫什么事?折了这么多人,结果连对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我们也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狡猾,识破了我们的请君入瓮之计。”
沐远侯怒极反笑,“你们管这叫请君入瓮?我看你们才像被请的那个。”
这几位管事惴惴不安,想辩解却又不知从何处说起。
这时,门口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侯爷,您在里面吗?”
几位管事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他们互相打量了眼,下意识地擦了擦不存在的虚汗。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把房间收拾一下。”
“啊!?唉~”房间里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门外,赵贞儿抬起手,准备再敲一次门,手还没扣下去,门就被沐远侯从里面打开。
他一把抓过赵贞儿的,关切地问道:“娇儿怎么来了?肚里的孩儿闹你了吗?”
提起肚里的孩子,赵贞儿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侯爷多虑了,孩子乖得很。是我见您午膳未用,所以带了些吃食过来。”
“还是娇儿知道心疼本侯。”沐远侯拥着赵贞儿进入书房,房内此时已经焕然一新,全然看不到方才的杂乱。
赵贞儿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沐远侯亲自拿了出来,摆在桌面上。
赵贞儿见几位管事还站在一旁,于是问道:“几位管事吃了吗?”
“不用管他们,事情办不好有什么脸吃东西。”沐远侯显然是气还未消。
“侯爷此言差矣,民以食为先,况且你们已经在房中呆有半日了,想必几位管事也饿了,不如让他们回去将饭用了吧!”赵贞儿使出一贯的怀柔政策。
这几位管事都见过几回这位赵姨娘,也知道她是侯爷新宠,每次她来,侯爷即便是生气也会被她安抚平静。
而在沐远侯心里,什么都没有他的娇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重要,赵贞儿话音方落,沐远侯就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快滚。
见人走后,沐远侯拉起赵贞儿的手,细心规劝道:“以后你就别管他们了,免得累着你和肚子里的孩儿。”
赵贞儿捂嘴偷笑,“胡说,奴以前是您的丫鬟,这点累算得了什么事情。”
“以前是本侯的错,今后绝不让你累着。”说完,沐远侯看向她的肚子,然后倾身靠近她的肚子,佯装和肚子里的孩子沟通:“听见没?以后可不许累着你娘亲,要不然你出生后我罚你跪祠堂。”
“孩儿还没生就说罚的事情!”赵贞儿想到以后的日子,心情就不由得变好。
她举起著替沐远侯夹了一些菜,又盛了一碗肉羹给他,沐远侯才乖乖端正吃起饭来。
赵贞儿趁他吃饭的间隙在书房四处走了走,看见案几上的密文,问道:“崔管事被擒了?”
“嗯,生死不知。”
赵贞儿抚了抚自己的肚子,敛下眉目思索。
半晌后,开口道:“若不除了对方,恐怕那位是永远不会委侯爷以重任。”
“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之前做饵钓鱼,结果那帮蠢货,不仅让鱼脱了钩还把我的饵咬了半块。”
“侯爷莫急,妾身听闻江湖上有一组织,名唤织罗,可以买卖消息,只是……”赵贞儿说到此处,犯了难。
“娇儿,只是什么,你说啊!”
“只是这织罗星主性情吊诡,从不与朝堂之人来往,自然谈不上要做买卖。”
“这好办,我遣府中小厮先去打探一二。”沐远侯喝完最后一口汤,净面后说道。
然后来到赵贞儿身后,将她拥在怀里,颇为依恋地埋首在她颈侧,赵贞儿也转过身来,环住对方。
——
一处阴暗逼仄的地牢内,俩人口中的织罗星主正坐在椅子上,面具下眉头紧蹙。
在她面前是被五花大绑在架子上的崔管事,他此时满身血污,头发散乱,早已不复在山洞时那副运筹帷幄模样。
面具后的朱唇轻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老人家的牙口真好,竟熬到如今也不肯松口。”
“妖女!”
“您是只会说这一句话吗?”她倒也不恼。
随后,进来一人,同她耳语了几句后,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