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有谁知道，穆年会这样做只不过是因为心虚罢了。”
“这些本来就是穆年他们母子欠我的，哪里谈得上什么让不让呢？”
穆德神色狰狞，虽然一直在强调穆年欠他的，但恐怕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带上了微不可查的颤抖。
他在恐惧，在害怕，在纠结……
宫羽一直很好奇穆年为什么处处让着穆德。
她也感觉到了穆年看向穆德的眼神总是带着歉疚，但却一直不明白穆年到底欠了穆德什么。
宫羽本想要等穆德为她解惑，可穆年反反复复的说了好几句，却一句也没提到这件事情，以至于更加勾起了宫羽的好奇心。
因为就目前来看，阎罗虽然对穆德做了很多残忍的事情，但这些都跟穆年没有关系。
即便穆年因为母亲的关系有愧于穆德，也没必要愧疚到穆德说什么都不反抗的地步。
甚至从刚才的叙述中，宫羽明显在穆德提到穆年的时候，感到到了穆德对穆年深深的恨意，那股恨意甚至比说到阎罗时还要来到浓上几分。
这种种都让宫羽想不明白。
“德少爷，不知炎冥少爷是欠了你什么呢？从你的描素来看，炎冥少爷和你都应该是整件事情的受害者才对啊！”
宫羽淡漠的嗓音让陷入回忆的穆德激动的大吼了一声：“不。”
“真正的受害者只有我一个，我才是那个最无辜的人。”
“穆年是罪魁祸首，他有什么资格站在受害者的立场，又有什么资格谈无辜两个字？”
“要不是因为穆年，我妈也不会死。”
宫羽沉眸，“你的母亲不是阎罗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