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们也要跟那些男人一样死去吗？
死了也好。
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可是，她们还是好眷念这个世界，怎么办？
宫羽来到废妖的身边，伸手搭上她的肩膀。
“你真的要杀死她们吗？”
废妖沉默了。
她们该杀吗？
这个问题，她已经问了自己很多遍。
从上一世，问到现在。
若是在没有遇见宫羽以前，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把这里的人统统都杀死。
可是，她现在犹豫了。
她们罪不至死吧？
虽然废妖没有明说，但宫羽已经知道了答案。
她突然拿出一把新的匕首交到了废妖的手中，轻声道：“你自己决定，我跟阿姨在一边等你。”
说完，宫羽转身往姜圆圆的方向走去。
在刚才的混战中，姜圆圆一直傻愣愣的坐在一边的高台上。
是宫羽生怕她有危险，把她安置在上面的。
姜圆圆目的了刚才的一切。
看着废妖残忍的手段，她感到陌生，恐惧，不敢置信……
可就在废妖犹豫的时刻，她的一切想法都跟着烟消云散了。
即便废妖对待敌人的手段变得残忍，但废妖依然是她的女儿，那个本性善良的小女孩。
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还有什么不能接受呢？
姜圆圆想着，突然看到向她走来的宫羽，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想要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