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眼神犹如北极万年冰川，让人不寒而栗。
突然，宫羽阴邪一笑，眼底的冷意消失，再次恢复了淡漠的无畏。
她这一笑，笑得倾国倾城，也笑得众人心底发虚。
在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宫羽慢条细理的从口袋中摸出一方手帕，把匕首举到鼻尖轻轻的嗅了一口。
妖孽。
众人心中闪过这个词，深深的被宫羽吸引了目光。
“真臭。”
宫羽嫌弃的皱眉，拿起手帕把匕首上的污血给擦拭了个干净，露出匕首本来的锋芒。
她的动作轻柔，优雅，缓缓的划过剑身，如同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宝物。
妖孽，妖孽。
众人贪婪的吞咽着唾沫，竟有一种想要化身为匕首，被宫羽细心的呵护。
宫羽冷眼扫过，在确定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后，才再次看向赵蕊，邪魅的唇角勾起一道漂亮的弧度，轻启朱唇：“你想要诚意是吗？”
话落，手起刀落之间，匕首在宫羽的大腿上划出了一道口子。
洗得泛白的牛仔裤被割开，露出了里面光滑细嫩的大腿。
此时，诱人的皮肤上多了一条细细的剑缝，丝丝血浆从剑缝中争先恐后的挤出，鲜红妖异得如同在雪地上盛开的罂粟。
“够吗？”
宫羽邪笑着抬头，墨色的眼瞳上翻，露出大半的眼白。
众人恐惧的看着这样的宫羽，呼吸一急，阵阵倒抽冷气的声音响起。
赵蕊阴冷的瞪着宫羽，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她完全没有想到宫羽真的会听话的自残，而且还大胆的反问她，好似只要她说不够，宫羽就会继续自残一样。
她咬牙，强做镇定的道:“就这点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