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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白控制住她作乱的手,“星星,你冷静一点!”
骆星冷静不了。
她现在就想要让阎白来亲自试试,她肯定还是清白的。
肯定还是的。
两人互相挣扎,一不小心阎白的手就滑过了她的的右腿,骆星只感觉从心底里涌出一股恶心之意,浑身一颤,当即就狠狠推开了阎白。
“滚开!你滚开,滚开啊!”像是野兽的嘶吼,沙哑又悲哀。
骆星挣扎动作太大,手上的针头也掉落,从床上滚了下来,就抱着自己的双腿缩在墙边,浑身颤栗,不让任何人接近。
阎白不敢轻易上前,看着她这样子,心脏宛如被人捅了一刀,还狠狠搅动了几下,感受到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星星,我是小白,我没有嫌弃你,我也不会离开你的,星星。”
阎白缓缓靠近,伸手想要抱住她,可骆星现在对一切都是害怕的,见有人靠近,就发出尖锐的叫声。
凄惨又恐惧。
没一会儿就有医生和护士过来,骆星看着乌压压的一大群人,神经更加紧张和敏感,一直抗拒着有人靠近。
最后还是阎白好不容易抱住她,医生打了镇定剂才安睡过去。
阎白轻轻拂过她脸上贴着她的发丝,看着这张这一个月里他日思夜想的苍白小脸,熟悉又陌生,眼圈红得不像话。
怎么会?他家星星怎么会这样?
对,是那个人。
“李光平!”咬牙切齿说出这个名字,带着暴怒和疯狂的杀意。
拿出手机就给吴瑞辰打电话,“帮我从监狱里带个人出来……李,光,平。”
他要亲自折磨他,要他断手断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骆星还是没能睡安稳,不过一小时就又开始做噩梦了,满头大汗,这次却像是困在了梦魇中,一直醒不来。
“小白,小白你相信我,我还是清白的,小白……”
阎白心脏难受得紧,却唤不醒她,跪在地上,埋在她的手心,几滴眼泪掉下来。
“我相信你,我真的相信你,星星,我是小白,你醒来好不好?”
骆云和徐书竹两人回来就看见阎白这副哽咽难鸣的样子,都忍不住湿了眼眶,把饭菜放到一旁就出去了,给他们一些空间。
病房外
“骆云,你,是不是该回去上学了?”
毕竟是在高三的关键期,如今请了这么多天假,不知已经落下多少功课了,再不去,怕是很难再跟不上。
骆云却是艰难地摇摇头,“不去,我要在这里陪我姐。”
徐书竹也不再劝,看着他下巴上长出的青胡茬,还有眼眶里的血丝,有些心疼,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骆云,你别担心,现在有你姐夫在,骆星会好起来的。”
骆云蹲下身,捂住太阳穴,如同困兽一样挣扎不开。
“我不应该让我姐送我去学校的,我为什么要怎么任性?我为什么非要她送我去学校,如果不去学校,我姐可能就不会想起来了。”
那天他知道是杨欢颜送骆星到的医院,他还感谢来着,却不曾想,就是杨欢颜让他姐想起来的。
都是他的错。
“为什么我要这么任性?为什么我非要让我姐送我?为什么?为什么?!”
骆云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眼泪一滴连着一滴掉落在地板上,无尽蔓延。
徐书竹看着他拍打自己的样子,隐隐也觉得他说的对,如果不是他非要让骆星去送他,骆星可能就不会想起来了。
这样想时,看着骆云疯狂捶打自己的样子,徐书竹吓了一跳,后退一步。
她怎么能这样想?当初骆星就已经开始做噩梦了,早晚都会知道,只是事情总是那么巧合。
老天都在捉弄人,不管是之前的事情还是如今想起的契机,都跟骆云有间接的关系。
本来他就已经够自责了,如果还有人来责怪,徐书竹不敢想他会不会做什么傻事,蹲下身努力地控制住他的手,而后抱住他。
“不是的,不是的骆云,这一切都是巧合,跟你没有多大的关系,你姐之前就已经有些想起来了,你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骆云。”
骆云始终是抵不过徐书竹的力气,被她抱住,听着她的解释,倏然也抱住她,眼泪滴在她的脖颈。
“徐书竹,我真的不该出生的,我是我姐痛苦的源泉。”
骆云哭声压抑,好似野兽发出的绝望的低声嘶吼,徐书竹听得摇头,眼泪也落下来。
“不是的,不是的,骆云你别这样,你姐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的,你可是她最疼爱的弟弟啊。”
骆云嘲讽地笑了一下,“不,我不是,我只会给我姐带来痛苦,我配不得她对我这么好,我就不该出生。”
徐书竹狠狠摇头,还想说什么,但是里面又传来了骆星凄厉的惊叫。
两人一愣,都赶紧起来进去,就见阎白弯着身子,试图靠近摔倒在墙角的骆星。
两次挣脱,骆星手背上已经又红又肿了,但她好似不知道痛,只挥舞着双手抗拒着阎白的靠近。
骆星彻底陷入了在那个封闭房间里的时候,看不见光,只有李光平恶心的气息和他罪恶的手。
几人都不敢上前去,只能在旁边企图用语言让她安稳下来,最后还是医生又过来打了镇定剂才平静下来。
医生看到这里摇摇头,“如果情绪再这样得不到控制,只能转到精神病院了。”
毕竟周围也还有病人,骆星若是一直这样大吼大叫的,会干扰到其他病人的,要么回家要么送去精神病医院。
阎白听了暴戾地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你说什么?!”还是控制住,甩开了吓得冷汗直流的医生。
“垃圾医院!”
说着就已经抱起骆星往外走,完全不管那两人,上了车就跟下手道:“让人把直升飞机开过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