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梳惊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良久才难以置信道:“你是在哄我开心的吧?凭你我二人力量,哪里是三大护使对手?别说杀他们,不教他们给杀了,那就谢天谢地了!”
慕容瑾淡然一笑,道:“谁说是我与你?”
“那不然是谁?”
“自然是你与金护使离谱。”
洛云梳闻此一愣,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却又想不明白。
慕容瑾知道她是个聪明人,因此并未多做解释,而是适当的点明几句:“教主之位便如蟠桃,想吃这颗蟠桃的猴子可不止一只。你若是能说服金护使与你联手,此事必然事半功倍!”
“你说的的确不错,只是,我要拿什么说服他?”
“既然是教主之位。”
“那不可能!教主只能是我洛云梳,其他人休想染指!”
“你先别急,此事不过权宜之计,况且,你说给就一定要给吗?他也得有这个命做才行,你道是也不是?”
闻听此语,她心下立马了然,笑颜逐开,欢喜道:“不错不错,你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果然高明!”
慕容瑾抿唇冷笑,并未再多言。
时间如驹过隙,转眼婚期已至。
这一日拜月教上上下下一个个张灯结彩、打扫庭除,忙得脚不沾地。
作为新娘子的宴宛宛倒是闲得发慌,索性推门想出去走走,散散步。
然而刚推开门,一直牢牢守在门外的宫女便立马挡住了她。
“敢问叶姑娘这是要去何处?”宫女问。
宴宛宛不动声色道:“我一个人在屋里呆着,实在是闷得慌,所以想出去走走。怎么,我想出去走走也不行吗?”
“自然不是,只是外面日头毒辣,姑娘您身子娇贵得很,小的怕晒伤了您那可就不好了。”
“我尚未来此之前,没少在日头下暴晒过,现如今身子突然就变娇贵了?况且成日在房中呆着,没病也得闷出病来。”
“您言重了,小的也只是担心回头教主要是怪罪下来,小的怕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教主砍的。”
“行了,少拿教主来压我,我是来当教主夫人的,而不是当囚犯,成天把我关在这里,他莫不是想要把我当成囚犯了?”
“哎呀,叶姑娘,您这说的是哪里话呀,小的可实在担不起!”
“你今日要是不让我出去,那你现在就让教主来,我倒是好好问一问,究竟是他不许我出门,还是你自作主张比如把我这个未来教主夫人关在此处。”
她帽子扣得厉害,那宫女听了这番话,吓得两腿一软,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叶姑娘,您可千万不要这么说呀,您这么一说,可就折煞小的了。小的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听命办事罢了,您若非要出去,小的也无可奈何,只能由着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