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老三两人听到这话，面色都同时一暗。
“这个不公义的世界就应该被审判毁灭！而我！就是开启这个审判的人！”
老大狂躁的喊道。
“和我相比！克鲁泽那种垃圾算什么！不过就是仗着自己血脉厉害！借势而为！”
“我是天启四骑士的第五人！我要终结世界的一切苦难！”
“我！我要……”
老大喊道一半，突然像被噎住了一样，呆立在哪里。
“老……老大？”老三试探性的问道。
“咳咳……”老大反应了过来。
“【他】又出来了？”老大突然平静的问道。
他说话的语气，口音，与神态，都与上一秒的自己完全不一样。
“……”老三和老二对视一眼。
“是的。”老二点点头。
“唉……”老大摇摇头。
“老大，虽然你当初是为了瞒过氏族，而强行精神分裂了自己的人格……”老二走上前安慰到。
“但是这是无奈之举，我们都理解你。”
“可我已经越来越压制不住他了……”老大叹了一口气。
“这是元身体本身就有的问题……我也是恰逢其会。”
“老五呢？”他问道。
“我已经解开他的限制了。”老二说道。
“那你的呢？”老大看着他问道。
老二摇摇头，没有说话。
“莉莉她们呢？”老大问。
“她们在这个废弃医院的外面。”老三回答。
“防止追兵。”
“那老四呢？”老大又问。
“他……”老二犹豫了一下。
“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老大摇摇头。
“那个心善的家伙……肯定是反抗了对吧？”
“他终究是没办法动手杀人，对吧？”
“……”老二和老三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该死！”老大狠狠的锤了一下墙壁。
“我早就告诉他！和氏族对抗没有好下场！”
“想要安全的离开这里，杀坏人也就算了，杀好人……也是要杀的！”
“本来计划多简单！让他去袭击一栋普通的别墅，打就算了！”
老大痛苦的说道。
“他明明可以来一个金蝉脱壳！我也给了他智能问答程序！”
“可他就是不听！别说好人，他甚至连坏人都不愿意动手！”老大愤愤的说道。
“……老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老三见老大再次平静下来，便转移话题的问道。
“老四死了，起码他是带着尊严死的……”他有些迟疑的说道。
“他的手上……没有沾满鲜血……”
“但您的第二个人格……其实没说错，我们的手上也不干净……”
“因为干净，意味着像老四那样死亡。”老二冷不丁的说道。
“……”老三沉默了。
“做好你自己，尽量去坚持一些东西。”老大叹气。
“剩下的，只能交给良心和时间去做工了。”
老三点点头。
“这时候我反倒羡慕老五……”老三迟疑了一下，随后说道。
“他一直都是一个大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