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瑶淡淡笑着，眼底却是苦涩，“妖界事物繁多，你何必费心思找我？”
玄墨靠近她，目光柔情缠绕，“你明知道原因，为何不正眼看我一下呢？”
她神色淡淡，不为所动。
玄墨心中悲凉，暗叹一声伸出手掌，掌心光芒闪过后，一只白色的猫乖顺地躺着。
半条尾巴摇得有点笨拙，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钟瑶。
钟瑶一怔，看着那半条断尾，面露疑色，“这是雪球？”
白猫兴奋地点了点头，随后喵地叫了一声，声音凄凉而绵长。
她抬眸看向玄墨，“原来你一直养着它？我以为它早就死了。”
玄墨颔首，“它一直在万妖山修炼，可心思有点歪，才落得今日下场。”
钟瑶的神色微变，将雪球从玄墨手中抱起，“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雪球在她怀里委屈地哎呜着，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
玄墨迟疑片刻，淡淡地说，“雪球修炼成妖，幻化人形后专找青年男子吸取阳气，被一名道士收拾了，我赶到时已是奄奄一息。”
“道士？”钟瑶凝眉，半信半疑。
“嗯。”玄墨点头。
雪球似乎不太高兴，烦躁地在钟瑶臂弯扭动了几下。
钟瑶低头，抬手抚着它的毛，“你既然是本神身边的猫，即使修炼成妖，也不该去做那污秽之事，如今这样也是罪有应得了。”
它耷拉下脑袋，不再发出声音。
玄墨炙热的目光凝着她，甚觉眼前的她真是不染尘世，优雅而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