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染挂了电话后，又过了一会，才打开朋友圈翻了翻。林层这个人虽然有的时候不是很着调，但最起码还是信守承诺的。看到朋友圈已经删除了，徐染长出一口气。
可她却还是低估了这条朋友圈的影响。凡是林层的好友，不在下边评论，就是私聊林层。林层的解释呢，模棱两可，给人无限的遐想空间。
“嗯，是比较野，不过我喜欢。”“你羡慕不来。”“这么明显的事还用我说？”“你懂个屁，这是情侣乐趣，她的锁骨处还有我留下的印子呢。”“看出来你个单身狗很闲了，既然无聊，我好好给你讲讲。”“你等会呀，我给你发我家染染的照片，让你这个凡人瞻仰一下仙女。”“你要学会感恩戴德，现在像我这么毫无保留的人不多了。”
......
当然还有一些没看到朋友圈的朋友，免于被毒害。不过这些人纷纷表示感觉错过了全世界，毕竟林层这么多年的八卦真的几乎为零。
这也是上面这些人虽然被嘲讽加喂狗粮，还能耐着心思听下去的原因。
而这些都是徐染所不知道的。
徐染刚放下手机，就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
“徐总，季总喊您去会议室。说客户已经到了。”
徐染嗯了一声，起身往外走。
一个多小时后，徐染和季晨笑着把客户送出了会议室。直到看不到他们的身影时，徐染才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膀，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分开，捏了捏笑的有些僵的肌肉。自嘲的说：“终于走了，做生意可真不容易呀。”
季晨看她的模样，不由的觉得好笑。谁能想到刚才连笑容都完美无瑕的徐染私下是这样的，“你觉得成功的概率多大。”
徐染端起放在桌子上的水，咕咚咕咚，毫无形象的喝了几口后，说：“百分之七十吧，我觉得他们有心和咱们合作的。”
季晨赞同的点了点头，抬腕看了一眼表，拿出手机，一边刷着一边说：“都这个点了，点外卖吧。你想吃什么？”
徐染蹭的抬起头，眼里含光的看着他，说：“季总请客吗？”
季晨：“......”明明不差钱，可一到可以蹭饭，就双眼带光，仿佛饿了几百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