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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华眨了眨眼,干巴巴道:“你是谁?”
赵玄晖忍不住笑了起来,故意气道:“我是你王兄!小丫头,在王府住了小半个月了,还没听过越王府赵世子的威名吗。”
正在擦拭花瓶的青衣侍女抿嘴憋笑。
普华看他故意作出的倨傲神态,也忍俊不禁,她回道:“我是庶民,你怎会是我王兄?”
看到注意力已被自己转移,赵玄晖展颜道:“左右我比你年长,那就叫哥哥。”心里却想,等你身子好起来,由父王向皇上讨封赏,到时封了县主,再叫王兄也不迟。
他将手中花枝插进润泽如玉的素白红纹瓷瓶中。立于床前,恭恭敬敬拱手作揖,含笑道:“在下不才,越王府世子赵玄晖是也,见过普华姑娘。春光正好,在下冒昧,请姑娘劳动贵体,一同去郊外游春,如何啊?”
普华终于扑哧笑了出来。赵玄晖见状指了指案上的肉粥,青衣侍女心领神会,忙端去火房。他上前几步,坐在榻边,帮她掖了掖被角,目光柔和:“前段时间忙,不曾来探望,你应很寂寥吧。王府人来人往,新鲜事多,以后我每日来讲给你,可好?”
“每,每日吗?”小普华眼波流转,似有星芒流动。
“是啊。我没有兄弟姊妹。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们兄妹二人,纵驰巴蜀,策马蹄疾,登高望远,可好?”
小普华在赵玄晖的温柔攻势下终于沦陷了。她看着少年星辰一般的眼眸,扬起下巴,点头应“好”。
赵玄晖瞬时绽开了笑脸,温润和煦,仿佛能融化冰雪。
他向外看去,青衣侍女端着食案上前。他接过热气袅袅的肉粥,笑道:“妹妹,该用饭了。”
侍女扶起少女,在她背后放上软枕。她靠在枕上,看着少年,长睫下的双眼有些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