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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赵玄晖一大早就打发人到后院,嘱咐阿菁备好出行的衣物,要穿白色的。
晨间微凉,赵玄晖披了件月白色斗篷。他一路步履矫健,刚迈过垂花门,绛珠院内仆从们正在洒扫,向他屈身问安。
赵玄晖掀开帷幔,进入房中,一股清甜香味袭来,原是香几上的古鼎中焚着衙香。落地花罩上雕刻着的镂空花纹繁复美丽,罩前两只几架上各立着一只晶莹剔透的青瓶,瓶中是刚刚折下来的梨花海棠,枝头含苞待放,很是新鲜。里间人影攒动。阿菁正在镜台前为小普华拾掇,两个小侍女在橱前熏衣裳。
“郎君晨安。”三人齐齐问安。普华张了张嘴,那句哥哥到底没叫出来,便冲赵玄晖微笑了一下。赵玄晖不甚在意,笑道:“妹妹今日气色真好。”
外间有坐塌,赵玄晖跪坐其上,环顾四周摆设,差个书案和琴案。普华十指纤细如葱段,抚琴应很好看。赵玄晖如是想。
片刻后,普华被小侍女领了出来,小小身量,穿着一袭翡翠色半臂襦裙。
“你可真小。”赵玄晖弯下半截身子揶揄她。
“你比我老得早。”普华不甘示弱。
“哈哈哈!”赵玄晖不怒反笑。
俩人是第一次当头对面。
“只这件吗?外头凉。”赵玄晖伸手摸了摸襦裙袖口。
“橱中只几件,还是小娘子刚进王府时临时采买的,小娘子现下衣裳少。白色的也没有”侍女越说声音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