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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了下来。越王府的帷幔随风掀动,案上的火烛明灭,赵谦对着黄纸诏书眉头紧锁,下首站立着几个幕僚。
“如今圣上下诏征调劳役,诸公怎么看?”赵谦率先发问。
一蓄小羊胡的着褐色袍衫的中年男子说:“今年的两税早就征收过了,年末加征,恐民有怨言。”
旁边的男人接道:“正是。虽说蜀地富庶,但多是市井商人有些资产,农人温饱尚不能全啊。”
“小人以为,如今圣上大兴土木,国库不足,此时加征劳役,日后还会加征赋税。”一方脸男子道出大家的担忧。一次加征没什么,就怕皇帝老儿不顾百姓,不听谏言,任意而为。
赵谦听得头疼,深深叹气,道:“诸位所言甚是。如今诏书已下,该如何是好啊?”
几人复又沉默。
这时,方脸男子一思忖,提议道:“既然商户富有,农人贫困,主公不如上书朝廷,言明利弊,劝谏圣上修养民生。同时加征商税,一来可充盈国库,二来可解农户之困,二来也可抑制贱业。主公或可博得贤臣之名啊。”说完,朝赵谦拱手讨笑,“主公以为如何?”
其余几人一听,总算有个出主意的,省得自己费脑子了。俱都松了口气,纷纷道,“可行”“可行”。只要此事一解决,就又可以好吃好喝躺着睡过了,在瀚荃斋站了这么久,腿也酸了脚也麻了。小羊胡理理袖子连回见告退的话都准备好了,就等赵谦发令。
赵谦并未作声,他还想听一个人的意见。
“父王,孩儿回来了!”一声高喊从外面传来。想曹操曹操到。赵玄晖裹挟着寒气步入书房。
“见过爹爹。”他拱手而拜。
“见过小郎君。”其他人朝他相拜。
“孩儿在外租家多留了片刻,因此晚归了。”赵玄晖对赵谦说道。
赵谦早习以为常,摆手道:“无妨。你大舅舅在朝中如何?你外祖都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