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玉闻言,却十分“好心”的将她搂在了怀中。
只听男人用一贯清冷淡漠的声音,说道:“原来卿卿也想我了啊……”
茗娘听完这句话,脸瞬间红的发烫。
他这样一说,好像睡前是自己口是心非了一般。
二人在路上由于心系沈乐,大多时间都在赶路,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亲密行为了。
偏沈从玉刚才刚才送完沈乐回房间后,看见茗娘正在梳洗,海藻般的长发被水打湿,更衬托的她面容清丽脱俗。
想起许久未曾与她有过亲密接触,沈从玉便心里有些心猿意马,想要与她暗成好事。
偏茗娘不允,推辞说她困了,要早些睡。
沈从玉怜惜她甚少有过这样的奔波劳累,偏亲了亲她的额头,将自己的心猿意马压了下去。
好不容易二人睡到半夜,就在沈从玉已经熟睡之时,却突然发现怀中的人在往外滚。
他适时的捞了她一把,防止茗娘滚到地上去。
却承想他的一句叹息,将茗娘从噩梦中给拯救了出来。
醒来一看见身边人是沈从玉,茗娘吓得差点跳床逃亡。
待反应出来此时已经是在现实中,而非那个令人瑟瑟发抖充满惧意的梦境时,才在沈从玉的逼迫下,将自己梦的内容交代了个一清二楚。
早知道会被他嘲笑,茗娘就咬死不说了。
看到他的模样,茗娘气不打一处来,生气的用一记记粉拳锤他的胸口。
嘴里暗狠狠道:“叫你欺负我,白天欺负我,做梦也欺负我,现在连梦里醒来了还继续欺负我……”
沈从玉摆出一副委屈无奈的表情望着她,感慨道:“我可没有,明明是你欺负我才对。”
他说着,还假意揉了揉自己的胸口,以显示他胸口真的很痛。
茗娘看了他两眼,忍不住有些关切道:“很疼吗?”
她只当是自己方才气急了,没有控制好力道。
殊不知她这些粉拳砸在沈从玉身上,对方甚至觉得像是小孩儿再挠痒痒,根本没激起半点痛楚。
只是看着茗娘关切的目光,沈从玉起了捉弄她的心思。
于是,一双在月色中十分勾人的桃花眼,片刻功夫便已然变得人畜无害了。
“很疼呢,不信你摸摸……”
他说着,牵起茗娘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胸膛上,若是仔细听去,还能隐约听到他声音中暗含着的几丝委屈与隐忍。
茗娘听出了他话中的隐忍,只当是自己当着将他打的痛了。
颇有些后悔的用手抚上他的胸膛,甚至于整个人朝着他怀中靠了靠,借着月色双眸靠近了他受伤的地方,认真的瞧着。
片刻后,茗娘有些怪异的皱眉,“也没伤着啊……”
她略一思索,禁不住有些想岔了,喃喃自语道:“难不成是我用力过猛,打出了内伤?”
这样一想,她立刻吓了一跳,连忙拿起沈从玉的手,就打算摸脉。
“快让我试试脉搏,莫不是有内伤。”
听到了她急切的声音,沈从玉忍不住勾唇。
有个会医术的娘子,大抵有时候也是一件很有情趣的事情。
他低下头,用嘴唇擦过茗娘的耳际,噙住她的耳垂,呼吸沉重,声音沙哑道:“不用摸脉了,伤不在那里,你要不要摸一摸别的地方……”
他说着,将茗娘另一只空闲的手,放在了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
茗娘触及到了某物,脸色瞬间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