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了茗娘对花千霜的纠结。
“……是。”
茗娘低着头，算是承认了沈从玉的观点。
沈从玉闻言，狭长的桃花眼却咻然紧闭，这一刻，他感受到了自己心中的痛苦。
女人爱一个男人，往往是从心疼开始的，因为心疼，所以想要靠近他，了解他，给他温暖，拯救他……
而这些，是茗娘如今正在做的事情。
若非他的提醒，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对花千霜的感情。
可这让沈从玉如何自处？
“卿卿，我可以不在意莫邪，可以允许莫邪陪同你的左右，甚至与你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贴身保护你，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沈从玉睁开双眼，望着她，语气惆怅。
“不知道。”
茗娘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在她印象里，沈从玉也断然不会是一个大方的男人，尤其是在对她的占有欲上。
但是沈从玉却从未因为莫邪的事情与她计较过半分。
除了莫邪刚开始出现，沈从玉对莫邪有几分抗拒以外，并没有过多的干预过茗娘与莫邪之间的相交。
“我允许你和莫邪在一起，不是因为我大方。”
沈从玉开口，语气镌刻着一丝认真：“而是因为我很清楚的知道，你只将他当做一个弟弟，一个可以交心的亲人……”
“更重要的是，莫邪本质上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他的一切看似令人感到残忍的手段，其实是他自幼所耳濡目染的，他更像是一个孩子，一轮新月，一个没有人教导所有有些顽劣的小孩，只要和你在一起，他会逐渐明辨是非善恶，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甚至，他会把你当做天上的神女一般敬重你、爱戴你，而非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