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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夜晚的江陵甚是热闹,虽然比不上白天来往,可街头依然有不少走动,小贩们肩上扛着一个草靶子兜售着山楂糖葫芦串,还有老大爷正捏糖儿,还有不少变戏法的小摊位前边围了一圈,不住的大声喝彩,不时夹杂着旁边飘过来的叫卖声:“云吞粉面,还有卤肉浇头!”

容三爷同着何花容街上到处转悠,何花容买了几个泥金小像,笑眯眯的举着给容三爷看,容三爷见着只是叹气:“又不是真金的,买了作甚!”

何花容吃吃一笑:“就爱这些金呀银呀的物事,可三爷现儿身上没银子能供真金白银的花,便只能买着泥金的摆家里装点门面了不是?”

容三爷见何花容的一张粉脸被高高竖起的衣领托着,旁边一圈白毛儿显得她更是唇红齿白,不由得心里微微一动,伸出手来轻佻的摸了何花容一把:“这是一旁埋怨爷没给银子花不是?也少旁边酸溜溜的说话,等着便是,便不相信宫里头太后娘娘不会为谋个一官半职,只要能不住这容家大院里头,自然能有银子给花。”

何花容攀住容三爷的手,眼睛里边放出一丝光亮来:“三爷说的可是真话?究竟还要多久才能搬出来?”

“就这般等不及?大哥肯定是要袭爵的,二哥今年乡试中了解元,明年开春便要去京城赴考,想来无论如何功名是跑不掉了,难道太后娘娘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侄儿还是个白身不成?自然要想法子给赐个出身才是。”容三爷嘿嘿一笑,意气满满:“乖乖,等着便是,有的好日子过!”

何花容撅了撅嘴道:“三爷惯会给画个大饼望着嘴馋!都不敢去想这些,只想着每个月给二百两银子便成!”

一提到银子,容三爷便苦了一张脸不敢再说旁的话,只是讪笑着道:“不是已经给了一千两银子,还给了一间铺子让管着?”

何花容见容三爷忽然之间没了兴致,一张俊脸拉得老长,脸上没有了往日那种快活的笑容,不由得也有些心痛,贴了一张脸上去小声说道:“三爷,和说顽笑话儿呢,怎么也当真了?花容可是爱慕三爷英俊体贴,才不是计较三爷的银子!”

容三爷被她哄了几句,这才又重新开心起来,摸着何花容的脸蛋亲了一口:“只爱三爷的脸?难道便不爱三爷那个物事了?三爷的活难道不好?”

听着容三爷说得如此露骨,饶是何花容牡丹阁里呆过也红了脸,看了看周围的似乎都瞧着她们俩,何花容拉了拉容三爷的衣袖道:“三爷,咱们快些回去罢。”

两正往回走,忽然见着容三爷的长随苦着一张脸走了过来,朝容三爷行了一礼:“三爷,叫长喜好找。”

容三爷见长喜脸上红扑扑的,额头上边还有汗珠子看起来似乎找了好一段辰光,不由得惊奇问道:“找何事?”

“夫让沈妈妈打发来寻三爷,说要三爷去主院那边有事呢。”长喜愁眉苦脸的回答:“三爷,别看着小的,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现年关将近,寻思着恐怕还是账目的问题。”

“都这么晚了,还有什么好算账的!”容三爷有些烦恼,瞥见何花容一脸的不愉快,伸出手来搂了搂她的肩膀:“乖乖,便自己回去,已经有五六天没回过碧芳院了,也该回去应卯才是。”

何花容站那里看着容三爷和长喜的身影慢慢的群里消失,不由得发狠跺了跺脚,眼泪珠子都快要落了下来,这外室真是不好做,几个月下来,三爷基本上是碧芳院里分了一半辰光,自己也只能得十余天与三爷同床共枕。心里越是想就越难受,手一松,刚刚买的那几个泥金小像便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这位娘子,可有什么要帮忙的不成?”有旁边插话,何花容抬头一看,见着一张圆胖的脸出现自己眼前,脸上满满都是殷勤的笑。何花容见那目光里有几分垂涎,自然知道他的心思,眼波一转,牡丹阁里惯用的手段又使了出来,只将那的眼神勾得牢牢,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容三爷回到家中便直奔主院,翠花嫂子听着外边传来的脚步声,站起来往外瞅了瞅,笑着喊了一声:“原来是三爷来了。”

容三爷也不搭理她,只是大踏步走了进去,见花厅那边有一线暖黄的影子,知道容夫那边,整了整衣裳便朝着花厅走了去。到了门口一看,里边不仅有容夫还有贾安柔,两正坐一处说着话儿。

“母亲安好。”容三爷走了进去向容夫请安,容夫笑眯眯的望着儿子道:“老三,可算来了,离过年只余一个月,府里头也要归账了,往年是管着这账簿子,多多少少能给遮掩着些,今年账簿子到了大嫂和二嫂手中,恐怕不那么好做假了,故而想提早些喊过来问问。今年那几家铺子究竟如何,可也赚了钱否?”

容三爷听到母亲提起钱字,眉毛皱到了一处,许是因着太后娘娘的原因,今年胭脂水粉铺子生意倒还是不错,可他还是从中间挪用了些银子,两个月前才从母亲那边拿了一千两交给那何花容,现儿再伸手要银子也不太好。

见着容三爷那模样,贾安柔心里哼了一声,不消说三爷今年能拿回来的银子又不是很多了。一想到大哥管着的金玉坊,贾安柔心里便羡慕不已,那真真是日进斗金,看得眼热!就是那珍珑坊听说生意也很是不错,虽然一天里边也就卖一件两件的,可每件赚的银子却不少,一年算下来,几千两总是稳稳到手。

想着容三爷管了五个胭脂水粉铺子,挣的钱还不及一个珍珑坊,贾安柔便有些愤懑,目光斜斜的望了过去,见着暖黄的灯影打容三爷的脸上,闲的他鼻子高挺,眼窝深深,不由得又有几分感叹,都是他长得俊,嘴巴甜,从小便被姨母惯坏,以至于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既不能舞文弄墨,便是做生意样样都亏。

“先别皱眉。”容夫见了儿子这模样心里便有心疼,朝他招了招手:“毓儿,且到母亲这般来,快说说现儿情况如何,可能交上账来?”

容夫手里没有了库房的铜钥,又丢了账簿子,只有自己私房开的几家铺子,一年少说短了上万两银子,心里正是着急,见着最疼爱的小儿子又是这副模样,更是有些惶惑。自己接手打理中馈不到十来年,暗地里只积攒了十多万两银子,只等着分家的时候偷偷塞给老三的。见着老三儿女多,本来还想着能攒够二十万两偷偷的塞给他,到时候嫁娶也能风风光光,可现儿眼见着是不成了,每年花他身上都有好几千两银子呢。

容三爷见容夫问得关切,走上前来按住了她的肩膀:“母亲不用担心,今年儿子这几家铺子还是颇赚了些钱,差不多也凑够了一千两银子,总归不会让母亲再掏口袋了。”

容夫听了大喜,拍了拍容三爷的手,回头笑着端详了儿子一番,笑微微道:“毓儿越发有进益了。”

容三爷听了也丝毫不脸红,只是弯□子容夫脸边蹭了蹭:“母亲,儿子虽然交账的钱有,但是零用却没了。”他眼睛觑了觑那边坐得端端正正的贾安柔,低声容夫耳边说道:“外边那个,等着银子要过年。”

容夫正色道:“这些日子都没回来过,还不好好陪着安柔,别将心玩野了!”毕竟是自家侄女,好不容易被扶正做了三少奶奶,怎么能让外头的压了下去。容夫见灯下贾安柔的脸色有些发白,比刚刚进府那时候又憔悴了不少,心里暗自感叹老三也太好玩了些,外室有什么好,总归是要花钱的,自己院子里不拘指几个通房,说什么生的好相貌呢,灯吹了还不是一个样?

见容夫态度坚决,容三爷知道今晚是讨不到银子了,暗自思付明日一早再过来缠着,总该要从母亲手里讨些钱花花才是,于是笑着抱了抱容夫的肩膀,甜甜蜜蜜说道:“母亲,时候不早了,便安歇罢,和安柔回碧芳院去了。”

容夫见儿子如此乖顺,自己说句话儿他便听从,心里也颇是舒服,笑着点头道:“们快些回去罢!”

贾安柔瞥了容三爷一眼,见他似乎已经做好留下来的准备,心里也雀跃不已,三爷总有六七日没碧芳院歇着了,她还颇有几分想念与他缠绵时的滋味。和容三爷并肩走青石小径上,贾安柔只觉得心里一阵发软,似乎容三爷的手掌已经悄悄摸上了她的腰肢一般,隔着棉衣都热热的发烫。

回到碧芳院,易妈妈将气死风灯插墙上,替贾安柔和容三爷推开了门,将那绣着牡丹的门帘高高撩起:“三爷,三少奶奶,们先歇歇,这就去和秋霜打水来给们净面。”

容三爷挥了挥手:“去罢!”转脸望着贾安柔只是笑:“安柔,几日不见,怎么越发的美貌了些?”眼睛她高高耸起的那处打了个转儿,吐了口气道:“瞧前边那两团肉,堆得更高了些!”

贾安柔红着脸啐了他一口:“三爷,现儿说话越发没个遮拦了!亏得淑华没,她素日里喜欢到处乱跑,冲了进来听到这话可怎么得了!”

容三爷笑嘻嘻的靠近了贾安柔一些,伸手朝她的高耸处摸了过去,轻轻将那盘花纽子解开了一个,露出里边洁白柔嫩的一段脖子,他将手慢慢探了下去,贾安柔只觉自己全身都被点燃了般,一种说不出的热潮将她包围了起来。

两拥着去了床边,容三爷轻轻将贾安柔放倒床上,见她一双眸子秋水一般波光粼粼,心神都有些迷醉,俯了身子便将一张嘴落了下去,贾安柔将那丁香小舌伸了出来,猛的擒住了他的嘴,两床shang缠绵了好一阵,贾安柔只觉得有涓涓细流正慢慢的一点点沁了出来,柔滑湿润了她的花谷,让她意乱情迷。

第一百四十九章遭暗算容三不举

“三爷……”贾安柔的呼唤声变成了低低的呻yin,端着水站外边的易妈妈和秋霜听了都臊得满脸通红,又默默的将水端了回去。

或者是很久没有和容三爷同床共枕,也或者是到了有那种欲求的年纪,贾安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今晚会异常的冲动,只希望容三爷快快挤入她那柔软的部分,用力的将她送到美妙的云端。“三爷,安柔好热。”贾安柔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身子,期待着容三爷的手如往常那样,飞快将她身上的衣裳褪掉,毫不怜惜的冲入她的幽谷。

可是想象中的一切并没有发生,贾安柔睁开眼睛,惊讶的看到容三爷那原本有些发红的脸已经转白,一双眼睛盯着她,那眼神里边似乎有些恐惧。这是为什么?贾安柔伸出手揽住容三爷的肩膀,轻声问道:“三爷,怎么了?”

饶是那声音娇柔得能滴出水来,也不能让容三爷的心情变得更好一些,他颓然从贾安柔身上滚了下来,躺到了一旁,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子?方才他与贾安柔炽热缠绵,正准备提枪上马,忽然发现枪不再jian挺,只是软哒哒的垂那里。

贾安柔不明就里,见容三爷闷闷的睡身侧,喘着粗气不说话,心里有些别扭,莫非是那牡丹阁的姐儿将他的精力都榨尽了不成?心有不甘的伸出手朝容三爷的下边摸了过去,就觉得那里软软的一条虫子趴着,哪有素日里昂扬的气概?“三爷……”贾安柔心中有些委屈,可心里那团火却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只能扭着身子朝容三爷撒娇,将一张俏脸贴了过去,热热的只往容三爷身上蹭。

容三爷心里头有些发慌,自己那个物事怎么便忽然之间不竖不起来,素日里边不是挺身玉立,能熬上很长时间的?今日都还没进去怎么就疲软了?贾安柔的脸燥热的贴着他,一双手如蛇般摸上了他那处,不住的摩挲,总算是有了一点意动,那物事慢慢儿的开始昂起了头来,贾安柔心里欢喜,捏着那里不住搓揉,容三爷心里瘙痒难当,剥了她的衣裳,握住她不住揉捏的手,一张嘴噙住了她的,猛的翻身上去。

就如一扇开着的篱笆总算等到了春风般,贾安柔只觉自己那处被塞得满满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快活,可还没来得及舒服一时半刻,容三爷却没了动静,趴她的身子上边呼哧呼哧直喘气,下边那物事也陡然变软,已经滑滑的溜了出来。

“三爷?”贾安柔惊讶的看着容三爷一脸铁青,皱着眉头从自己身上滚了下来,委实想不通这是什么原因。容三爷于这男女之事上头,算得是个中高手,素日里头能弄上大半个时辰还不肯歇手,今日可才进去十余下便丢盔弃甲,不由得让贾安柔心中不爽,只觉底下空空,没有东西里边实难受。

容三爷腾的一声坐了起来,也不叫热汤,胡乱穿了衣裳便往外边走,贾安柔坐了起来,披了件衣裳追了过去,望着容三爷的背影喊道:“三爷,去哪里?”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回答她的是一股冷风,夹杂着细细的雪花末子飞了进来,贾安柔抱着胳膊打了个寒颤,实想不通为何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门帘被撩起,秋霜端着水走了进来,轻轻走到她身边:“奶奶,洗洗身子罢。”

贾安柔伸出手来猛的一推,秋霜连带盆子便摔到了地上。她有些不解的看着贾安柔,颤抖着声音说道:“奶奶,怎么了?秋霜哪里做错了还请奶奶说个明白!”

贾安柔望着秋霜跌坐地上,一脸张皇的看着自己,冷冷的哼了一声,谁让她来触自己霉头呢,可一想着她是容夫派过来的,不看僧面看佛面,朝秋霜点了点头:“并不是做错了什么,方才刚刚起床,眼前有些看不清,没想到失手推了。”伸出手揭开软帘往外边看了看,已经见不到容三爷的影,不由得有些懊恼:“易妈妈,见着三爷往哪边去了?可是去秋芝那小骚货屋子里边了?”

易妈妈门边露出了半张脸:“瞧着三爷那方向是外碧芳院外边去了。”

贾安柔气得顿足,一口牙齿都要咬碎:“定然是去牡丹阁了!那个叫飞絮的姐儿真是狐狸精,竟然能将三爷从的床上勾了去!”

一想着容三爷的床上功夫忽然间就没了踪影,贾安柔气得全身都发抖,肯定是那个狐狸精夜夜里勾着三爷,将他的精力都榨尽了!望着外边乌沉沉的天,再也看不到一点光亮,她靠着墙,脑子里边不住的想着主意,究竟该怎么去对付那个飞絮?

容三爷快步从角门走了出来,到了街口,见着一辆马车停那里,车夫正缩车辕上,两只手笼袖子里,见容三爷风风火火的走过来,赶紧从车辕上跳了下来,弯着腰堆着笑问道:“这位爷可要用车?”

容三爷也不搭话,大步跨上了车,吩咐了一句:“去青树胡同。”

“好咧!”车夫见来了生意,甚是欢快,跳上车厢前边的横板,挥动鞭子,那匹马便飞快的朝前边跑了过去,清脆的马蹄声得得做响,回荡寂静的街头,让这萧瑟的冬夜多了几分动静。

何花容刚刚卸妆睡下没多久,就听外边门响,她坐了起来将灯点上,还没走出屋子去,便见容三爷从外边跨了进来:“爷的乖乖,那些药带了出来没有?”

“什么药?”何花容有些迷糊,见着容三爷一脸焦急,不由得有些紧张,走过去拉住容三爷的手道:“三爷,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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