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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我的人找到阿花了。”
第二天早上,沈静把阿花的下落告知沈月。
按照沈静给的地址,沈月来到了这间位于居民楼里的地下赌场。
当然沈月并非一个人来。
阿佑跟在她身侧,和她一起进了这栋居民楼的电梯。
听着电梯运行发出的“轰轰”声,阿佑担忧似的紧贴着她。
“你很紧张?”沈月望向身旁的阿佑。
阿佑诚实地点点头:“我不喜欢电梯。”
“其实我也不喜欢。”她好似陷入回忆般地说,“我不喜欢一切狭小幽暗的环境,这会让我紧张。”
在她模糊的童年记忆里似乎有被人关进衣柜里的记忆,但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的情景,却深深记得那时候恐惧又不安的感觉。那是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黑暗彻底吞噬的无力,哪怕过去这么多年,依然深植在她心底。
“叮咚。”
电梯抵达的声音拉回沈月的思绪,她和阿佑走出电梯,朝着沈静手下调查来的门牌号走去。
“应该就是这里了。”
她刚走近就听见门里传出清脆的麻将声,带着疑惑,她敲开了那扇门。
“谁?”
门里一个胳膊上纹着刺青的男人凶巴巴地问着门外的她。
“我找人。”她拉住想护在她身前的阿佑,回答并询问男人,“请问阿花小姐在吗?”
“你找阿花?”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沈月,然后让开身子,指了指最里面的屋子,“她在那间屋子。”
“谢谢。”
她礼貌地道谢,领着阿佑走入摆满麻将桌的房间。
拉着厚重窗帘的室内,昏暗的灯光在她头顶上方静置,鼎沸的人声里夹杂着此起彼伏的洗牌、碰牌声。
穿过这热闹的“棋牌室”,她和阿佑来到了男人指的那间屋子前,她注意到这间屋子的门同外边的门看起来不大一样,而且也听不到门里的声音。
她伸手试着推开门,发现门比她想象中还要沉。
当她推开门以后,印入眼帘的竟是另一道门,门前还站着两个守门的壮汉。
他们看到她,什么也没说地为她推开他们身后的门。
门内比外边宽敞,只有寥寥数张牌桌,不过牌桌上不是麻将牌,而是纸牌。
每个人的双手前都是筹码,他们聚精会神地盯着庄家开的牌,连指间夹着的烟都想不起抽一口。
在烟雾缭绕又坐满人的牌桌旁,沈月看到了站在一个赌客身旁的阿花。
她穿着包裙,头发有些,那张脸即使浓妆艳抹也难掩深深的黑眼圈。
阿花没注意到进来的沈月,她紧紧盯着庄家面前的牌,直到那张牌被翻了过来。
坐在阿花身侧的赌客懊恼地一捶桌面:“操,又输了。”
“彪哥没事儿,咱们再玩一把,下把准赢……”阿花话音未落,那位“彪哥”就粗鲁地推开她站起身。
“玩个屁!”男人朝着跌倒在地的阿花骂道,“丧门星,给老子滚远点!”
“彪哥别走啊……”
见男人要走,阿花不顾形象地抱住男人的腿。
“咱们再玩一把,就一把……”
本来输了钱就心情不爽的男人,面对阿花的纠缠,粗暴地揪住她的头发,想把她拉开。
见状,沈月立刻出声。
“阿佑。”
站在她身侧的阿佑心领神会地走上前,一把扣住那位“彪哥”的手腕。
“你谁啊?”
“你爷爷。”阿佑对这种动手打女人的男人很是厌恶,态度自然不能算好。
“哈?”这“彪哥”一听,顿时怒从心中起,但他挣脱不开阿佑的手,只能无能狂怒地吼道,“你他娘的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你是谁你也不能打女人。”阿佑虽然很少打架,但力气不小,所以他的手稍微一捏,这“彪哥”立马疼得哇哇大叫。
彪哥的叫声引来了负责安保的打手。
“你们快把这臭小子赶出去!”彪哥用另一只手指着阿佑,催促打手过来帮忙。
打手们正欲行动,门口的壮汉突然喊了一声:“条子来了!”
这一叫就好似往鸡窝里扔了一块石头,场面霎时乱作一团。
拿钱的拿钱,收拾桌子的收拾桌子,打开后门的打开后门,一群人逃难似的鱼贯而出。
混乱之中,沈月拉起地上的阿花,和阿佑一起跟着乌泱泱的人群从后门离开。
跑过幽暗的走廊,从消防梯下了楼,一路走到大楼外僻静的巷子里,沈月才停下脚步。
“阿月小姐……”
喘着气跟着停下来的阿花和之前一样向她道着谢。
“谢谢你替我解围,谢谢……”
不过这一次她没有那么好糊弄了。
“你答应过我,不会再去赌钱。”
“阿月小姐你不明白……”已经知道沈月身份的阿花低下了头,“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我现在需要钱,需要很多钱……”
“我上次给你的还不够吗?”她皱了皱眉。
“阿月小姐我很感谢你给我的资助,但那对我来说是杯水车薪。”
“所以你就去赌钱,还雇了律师讹诈我们?”她既失望又痛心地问。
“讹诈?”阿花惊讶地抬起脸,“我不知道这回事。”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