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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秋下卷】日头逐渐爬上了天空,可是不知何处滚来的乌云依旧笼罩着京城,让晌午见了短暂阳光的人间又恢复了压抑的昏暗。 高五爷收回了追忆过往数月的思绪,看着春睡转醒的夫人杨氏在身前身后伺候自己穿衣整理。看着妇人殷勤爱恋,满足的神情,也觉得几分惬意。伸手便在妇人肥翘美满的大上摸了一把,惹得爱妻羞涩埋怨的一眼,呵呵笑对杨氏道:“午后,有人会送几个女孩过来,你把她们安顿在后院便是,另外在近郊另寻一处宅子置办了,日后还有女孩子要安置。” 杨氏贤惠的一笑道:“省得了,我的大老爷。不知你倒底要弄多少女孩子回来才满足,不过……不过先说好,你在后院玩乐我不管,我可不要同她们一起服侍你……别想……我作什么儿……” 说到后面已是羞的声不可闻……高五爷最后搂过夫人亲了个嘴儿,在她小巧玲珑的耳旁低声道:“你若喜欢,不妨也去寻她们玩玩,打也打得,骂也骂得,捅掐,随你怎么耍去……” “讨厌…………没来由说些个疯话……” 杨氏臊得飞也似的逃开了……高五爷出了卧房,脸变瞬间撂了下来,吩咐门房顺轿,直奔皇宫而去。 紫禁城的朝房里,刚下了轿的高五爷便见到了有日子没朝面儿的国公爷和满屋子的大臣王公。何国公其实不过三十几岁年纪,红得发亮的脸上却透着精明老成。正皱着眉跟着陪同的内务府都总管孙老公儿,喝着茶秘谈着什么。见高五爷来了,便点手召唤近前。 高五爷急忙跑过去叩头问安,接着便被拉入国公爷和孙老公儿跟前的圈内秘话:“高五儿啊~” “在~” “我听说你最近在浣衣院的事儿掌的不错,娘娘和孙都管都表示满意。” “国公爷过誉了,小五儿还不是您从小调教出来的,岂敢误了爷们的事儿?” “嗯嗯。”何国公点头看着高五爷,沉静的道:“自打月初儿,太皇后她老人家做主废黜了原皇后姜娘娘,潜居幽禁在冷宫,到今儿已经二十余日了。你知道我跟娘娘让你出掌冷宫是个什么缘故?” “那姜皇后……不姜娘娘一直没能给圣上诞下子嗣,太皇后如此作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的传承。如今儿莫非贵妃娘娘又有秘谕??” “哼,娘娘还有什么密谕,关键是圣上自罢废了皇后,虽然再未提及姜家的那个贱人,这心里圣意如何,却是谁也猜不出来呀。” “国公爷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我寻摸着姜娘娘含屈被废,在冷宫里又怨气深重。有个想不开,作出点傻事也是自然的……你可明白?” “高五儿自然明白,只是何必如此麻烦,一道白绫或一壶鸩酒不就结了? ……” “大胆!……能用那些还用你教我?姜娘娘虽然被废,但并无过失,没圣上太后的旨意谁敢乱来?这……就要看你高五儿的本事了。而且内庭老公儿们不便手此事,必须是官面儿上的官丞奏报上来才好掩人耳目。” 高五爷螺丝转儿的心眼,安能不明了,便连忙点头应了。 “既然是出掌冷宫,你个浣衣院掌印管事儿就不够品级了。这是吏部刚下的关防,点你为四品内务府掌宫都知,小王八崽子祖坟冒青烟喽~!” 旁边孙老公儿挺着公鸭嗓子不无嫉妒的说道。 高五爷连忙叩谢过国公爷跟孙都管,取了印信便告辞了出来。到内务府接了公文,领了宫牌儿,进了东阳门来在大内,便有内务府笔帖式跟随通传大内后宫,算是正式走马上任,出掌冷宫。 冷宫,其实当朝并无具体这么一座以冷宫命名的宫殿。仅为内庭里比较偏僻的几座宫殿的统称,自开朝以来被贬入冷宫的嫔妃并不多,只是本朝后宫争宠之乱以后,几名皇帝原先御宠的妃子中淑妃萧敏,德妃纪婷儿被何娘娘嫉恨,先后以各种缘由废黜贬入幽禁在商阳宫,少阳宫之中已有二三年。 近日来,就连正宫皇后姜氏玉华也随着姜家在朝廷中的失势被废黜囚禁在这景阳宫里。 高五爷跟随国公爷多年,对这内庭颇为熟悉,他却不去景阳宫见废后姜娘娘,先来在商阳宫看望淑妃被贬后是个什么光景。 到得商阳宫,早有内务府少监在宫门外迎候这位新到的掌宫都知大人。高五爷简单问过了淑妃的身体饮食宫内活动情况,了解到这位淑妃萧敏因被囚两年,早已断了皇帝起复恩旨的念想,整日里担惊受怕,唯恐哪日何娘娘动手加害,已成惊弓之鸟。 高五爷再不多言抬腿便进得宫廷院,便见三个丫鬟打扮的俏丽宫女两立一跪的在宫门前等候。那名跪着的宫女已除了下裳,露着光滑的,着白净的双腿,跪在长凳前,另有一位中年美妇管事姑姑手持戒尺,仿佛正等候着行刑。 见了高五爷走来,忙跪下施礼,口称道:“商阳宫管事姑姑王氏,恭候都知大人。” 高五爷看了眼这位管事王姑姑,便开口问道:“她三人犯了何事?劳烦王姑姑动刑。” 王氏忙答道:“她三人并无过错,只是这冷宫内由何娘娘下谕罪妃早晚须责罚二十戒尺,以惩罪责。而后另由太皇后降旨开恩罪妃可由贴身宫女代刑,所以按罪淑妃原品俸,三名贴身才人轮流每日受罚。” 高五爷暗自吐了下舌头,心道必是何娘娘歹毒欲害冷宫中诸妃,想是废妃不堪,太皇后才由宫人代刑,可怜无辜宫女每几日早晚便要挨打。 美妇王氏见高都知不语,便会心一笑,想着这位新掌事儿的都知大人并非内宫太监,怎能不喜好女色。便对裸着下身的宫女骂道:“你个浪货还候到什么时辰?还不摆好受罚姿势?” 那宫女像是被打怕了,敢忙起身站在长凳前,双小臂趴伏在凳面上,双腿微分,屈膝撅,把个白腻腻的高高的挺了出来,股缝间菊小一览无余。 王氏姑姑媚笑着讨好道:“都知大人,不如您亲自掌刑以立威。……或是先用了这丫头身子,妾身亲自给您监工,保证她伺候得您满意。” 哪想高五爷早已妻妾满院,再瞧不上玩这等寻常身份的才人,便漠然道:“既是何娘娘立的规矩,你照做便是,伺候本都知,凭她也配?” 说罢便不理睬几位宫人,径自进里宫室内寻淑妃去了。 挑帘进得宫来,便见一名娇滴滴的惊世美女长跪在屋中间的番绒毯上。 那美人见得高五爷进来,吓得花颜变色,跪倒在地连连叩头,呜咽道:“求都知大人饶过罪妾性命,罪妾真的是冤枉的呀……!” 高五爷看着吓作一团的美女,问道:“你便是淑妃萧敏?你且莫哭,我几时曾说要取你性命了?” 那美人抽泣着抬眼问道:“大人,您当真不是奉何贵妃之命来取罪妾性命的?” 高五爷一笑,心道取你性命何待今日,便安慰道:“本都知今日出掌冷宫,特来拜会淑妃萧娘娘。” 美女见来人当真没有杀意,才长出一口气,用手揉着心口回道:“淑妃二字,再不敢领。罪妾萧敏,伺候都知高五爷。” 高五爷细看淑妃,不由长叹一声,这美人不过二十三四年纪,长得袅袅婷婷,身似拂柳,琼鼻玉口,杏眼长睫,用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形容也不过分。难怪何娘娘要嫉恨万分,让她远离当今皇帝。 “淑妃娘娘不必多礼,起来坐下讲话。” “罪妾不敢,但求都知大人能保我性命,萧敏全力服侍大人,还望大人怜惜。” 萧敏在宫内早听说,近日国公爷身边有位红人高五爷,贪好色,从浣衣院都捞出不少美人宫娥收为姬妾。自己身在冷宫之内,身上些财物即便有也在这二年打点前任太监老公儿了。 现在能拿得出来的也就是这一身美肉,讨得这位掌宫都知大人欢心,自己才有好日子过。 “你也不必客套,速速起身,坐下好说话。” 萧敏不敢勉强,只得轻摇柳腰,站了起来,却见这位身材微胖的掌宫都知高五爷示意她坐在他的腿上说话。这高五爷初来乍到,青天白日的便作如此调戏姿态,让自己如何能下得来台? 奈何形势比人强,淑妃思量再三,本就想舍了这付身子,如今还哪能顾及什么脸面。想自己的身子,就连皇帝都爱不释手,如今投怀送抱,还只怕他玩得厌了。 思量间,淑妃萧敏便羞答答的轻移莲步,来在高五爷面前,娇微落便坐在高五爷左腿上,直羞得是绯红满面,臻首轻垂。 高五爷玉人在抱,那一股美女身上淡淡的清香直入心肺。再细看这淑妃,娇滴滴身轻体美,如软玉梅膏,再加羞上脸颊,更是可人爱怜。 如何撑得住欲火,又见美人淑妃萧敏不敢抵挡,便上面伸手摸,下面探手抚。淑妃萧敏见他动手非礼轻薄,却不敢推诿,只得将美得滴水的玉脸靠在男人胸口,任其抚摸捏弄。 高五爷只觉淑妃玉体柔若无骨,酥胸不大盈盈一握,却傲挺可爱;娇不肥绵软柔润,弹性可手。正准备剥去美人外裳,大享艳福时候,就听外面“~!” “啊哟~!……求姑姑轻些儿个。” “~!” “嗷……!……好姑姑,饶饶虹儿吧。……呜呜……” 屋外管事王氏却已在动刑责打宫女。 淑妃萧敏吓得花颜变色,如何还敢安坐,身子一软便跪在高五爷面前,求道:“好五爷,虹儿并未犯错,罪妾斗胆替她求个情儿,饶她今天的责打吧?不然,罪妾安敢放心侍奉大人……” 说着,轻抬媚眼,娇容含悲可怜巴巴的望着高五爷,那一份悲切切的神情,就是铁石人也被她求得软化了心肠。 高五爷看着眼前美人,想她毕竟身份非同寻常,作过皇上的女人,便对外面吩咐道:“王姑姑,本都知今日初来乍到,这本日责罚权且记下。自今天起,每日责打由本督宫亲自施行,王姑姑自行下去休息便是。” 王氏本就没心责罚什么丫鬟才人,乐得都知大人动手,便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萧敏未曾想到这位都知大人如此好说话,不但今日责罚免了,日后责打也由他执行,如若能服侍得他满意,这责罚打与不打,又有谁来查验? 想着便拉下脸来,自贱身份讨好道:“谢主子,罪妾感五爷大恩。” 说着便跪坐在地上,在男人腿上偎了,把个粉嫩俏脸在他大腿胯处轻轻摩擦,一副我见犹怜模样。 “既然淑妃娘娘明白,还不与本都知品萧。”高五爷早忍耐不得,不禁张口命令道。 淑妃萧敏羞赧一笑,知趣得撩起高五爷前襟,褪去下裳,早见男人阳物挺立如棍。但见玉人轻启朱唇,俏舌微吐便在男人家伙上舔舐了两下。只两下就让高五爷如堕云端,那凉丝丝的感觉,仿如喝了仙酿般舒服。 萧敏见了男人满意,展颜一笑,更是倾国倾城。娇唇微张便把张五爷*含在口中,细细百般品吸,一双玉手更是轻托阴囊,温存轻抚。 阳物一入玉人口内,高五爷便觉与众不同,早闻大内有专司调教嫔妃房中秘术以悦圣心,如今一试果然非同凡品。只觉淑妃口内唇裹吸紧凑,俏舌沿着*冠沟来回搔弄,时而浅尝则止,时而深吞挤咽,时而银牙轻刮……诸般妙处实不可谓外人道出。 淑妃萧敏诚心讨好,直把高五爷当作万岁般伺候,只片刻就将那*品得粗胀欲喷,红筋缭绕。美人见火候以足,吐出阳物,俏皮一笑道:“大人,……到榻上去狠狠弄我吧。” 高五爷被迷得如坠五里雾里,感觉脚下发飘,不只觉间就宽了衣裳,被淑妃带得倒入锦榻。 那美人上得床榻却是另一番风情,四肢柔软似蛇般绕住了五爷的身子。双臂轻揽他的头,便把一只挺翘椒送在男人嘴里品尝,那双纤细腿一夹,紧紧勒住男人腰身,娇躯便悬空了起来,在他耳边喃喃细语道:“万岁,在臣妾身上且不要压下来,让臣妾在下面伺候。” 说罢,轻探玉手,将男人那话儿扶在双腿小口上,猛挺娇,便把个火烫的*吞在嫩秒处之内,呻吟一句:“啊……!万岁好大啊!……把臣妾的小都快撑破了……!” 说完,四肢用力,再挺娇,款动柳腰在高五爷身下施展开来。每次落下都把个男人*从小内吐在花唇口处轻磨,每次上挺都把*整根吞入肉深处用力套牢研磨。高五爷只觉那话儿在个湿滑绵软的所在,里嫩肉似圈圈紧套,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大内房中秘术果然了得,帝王享受名不虚传。 渐渐的,淑妃萧敏攀吊在男人身下越动越快,用那小将男根儿整吞整吐,研磨套弄,拧腰甩,夹吸凑套,使开浑身解数。嘴中娇喘着轻吟道:“万岁爷,臣妾的小可着舒服?……里面可夹得舒爽?……” 高五爷已然被淑妃萧敏的媚术折服,不消片刻就浑身颤抖,搂着香汗淋漓的美女喷撒了精儿出来。 萧敏一边收紧应承着雨露,一边把椒头送进男人口里,娇吟道:“好烫,……啊~!我的好主子,……您的精儿烫死敏儿了。……全赏了奴儿吧。 ……嗯~!” 半晌,高五爷才从美人萧敏身上爬下来,淑妃萧敏取出块香帕爱怜得给男人擦着汗,轻声慰道:“五爷,罪妾服侍得您可还满意?” 高五爷抱着淑妃,看着娇小的美人儿把*上的液都舔了,叹道:“你这吸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淑妃娇笑道:“方才不过奴家闺房八式的一招而已,待大人休息片刻,奴家再伺候您一回。” 高五爷看着香喷喷,玉肌雪股的淑妃萧敏,不由得好奇,这般天下间的尤物尚且不敌何娘娘的枕头风,被废黜冷宫。不知何娘娘本尊该是何等奇葩的存在,难道天下还存在比此姝更胜的床技? 接下去却不敢再想了,何贵妃哪里是他个小小四品都知能染指的,露出半点消息自家便有多少脑袋也不够砍的。 两人相拥在榻上,淑妃萧敏抱揉贴蹭,像是无骨的游鱼,香舌玉手轻抚慢舔,让高五爷首次体味到事后还能有如此的百般温存。 没多久高五爷的下面就被挑逗得再竖旗杆,这次他可不由着淑妃随便来了,把个尤物弄得翻趴在床上,四肢牢牢按在榻上,从身后翘处狠狠捅入淑妃娇嫩的小。 淑妃萧敏逆来顺受的让男人从身后压着,滑腻的身子不时扭动一下,一边扭转臻首献上香舌,一边猛挺娇,配合着男人凶猛的撞击不断的抬起着。 高五爷像要征服般的在淑妃弹性十足的蛋上扇了两巴掌,霸道的命令道:“你这勾人的小贱货,叫爹爹!” 淑妃就像被摧残的般尖叫着:“爹爹~!爹爹!……敏儿被你得好痛啊~!……爹爹的大家伙就要把女儿捅穿了……嗯……!……爹爹心疼心疼敏儿,歇会在弄好不好??……啊……!……这下得太里面了,……饶饶我吧!……再用力些,女儿要来了嘛~!” 高五爷梅开二度,得兴起,抱着淑妃的翘只管抽送个不停,淑妃在他身下被弄得水横流。 “噗呲~噗呲~……” *送入小的发出阵阵靡的声音,高五爷感觉身下的淑妃萧敏越越软,越弄越酥,像一团缩紧的面团似的,任你百般蹂躏,千般鞭挞,莺声燕啼,婉转承欢,直到高五爷再次一泄如注,再次瘫软在美人身上。 高五爷发现对于身下的淑妃来说,远远没有丝毫疲累之态,便深谙自己在床上戏耍,虽占绝对主动,却绝非这小妖姬的对手。 等二人平息了喘息,懒懒得依偎在一起的时候,高五爷听着淑妃在耳畔悄声细语,诉说着深宫幽怨和伴君的难处,最后没想到淑妃小女人般的哭倒在他怀里,凄然求道:“平民女子,即便嫁与凡夫俗子也可尽享鱼水之欢,我虽然姿色出众却锁在这清寒冷宫中无人怜惜。今逢大人与敏儿可共赴巫山,同享男女之乐,真是上苍对我的眷顾。求大人日后莫忘了与贱妾今日露水姻缘,常来弄我。……罪妾即使明日便身死了,心里也觉得快活……呜呜呜……!” 听得怀中女人悲切一番话,高五爷心下才明白,这名败于宫斗的可怜人儿对自己已然是动了情义,然而自己呢,却对其悲惨的命运丝毫无能为力……离了商阳宫的高五爷怀里还揣着一方带着女人体香的帕子,再想起临别前淑妃依依不舍,望穿秋水般的眼神……这小女子娇俏可人,青春正好,怎奈冷宫深锁,即便是来日得了恩旨,赦免她重见天日,却何处求得个惜她怜她的终身可以依恋的男人。 上天这是造得什么孽啊~! **************************************************************隔日,高五爷完了诸般公务,便命内侍备了快马,再入皇城。 他不忍再去商阳宫见淑妃,令黄门少监引了,转弯抹角穿庭过院,横跨了半个内庭前去紫禁东南角的少阳宫。途中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固然皇家气派,但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禁卫周密,规矩森严,行走伺候的宫女才人一个个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安静肃然。 接近少阳宫,远处传来的声音却打破了大内静寂的沉默。 行得近了,随着微寒的春风送入耳内的是一曲悠扬的古词:“江山信美寄人意,蟾宫折桂须有时。 无论东风与凄雪,采折得梅花独自看。……” 张五爷素闻这德妃纪婷儿能歌善舞,尤通音律乐器,古琴吹箫无所不精,未曾想幽闭在着冷宫之中,还能有这等闲情逸致。只是诗乐虽美,但歌者婉转鸣啭的声音却透露出一股黯然悲凉的情绪。 等张五爷到得院前,便听到内里有一清脆悦耳,银铃般的声音,高喝道:“接驾……!你们这些奴婢怎么还不快去准备接驾?!……” 唬得高五爷,连忙恭身站了,四下打量,半晌也未见任何驾舆仪仗,周围安安静静连个宫人太监影儿都不见,何来接驾一说。 又听得院内传来女子笑声道:“咯咯咯…………皇上说好今夜要来西华宫看我。……哈哈哈~……不是与臣妾约好的,秋围回来便来听我唱曲儿的吗?……你们为什么还不准备迎驾?!” 高五爷无端端打了个冷战,捏了捏手中倒提的马鞭,疾步向院门走去。 院门外太监侍卫见过礼,早有一名宫娥打扮的妇人带了两名宫女迎了出来,施礼口称:“少阳宫管事儿汪氏见过掌宫都知大人。” 高五爷摆了摆手,问道:“敢问姑姑,里面可是德娘娘?这又唱又叫的,是个什么缘故。” 汪氏长叹一声,回道:“德妃娘娘禁在这儿已经三年有余了,日夜思念万岁驾临。……有些……有些痴迷了。都知大人进去见了便知。” 高五爷听罢,提袍襟快步进了少阳院,便见一位体态丰腴,面容圆满的美人披着件紫红尼罗绒大氅,梳着流云宫髻,翠钗斜;抱着一只扬琴,痴痴的坐在石凳上。身前跪着几个宫女丫鬟仿佛在劝着她什么,有的宫人看着她痴态还偷偷的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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