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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对上姜然坚定的表情,温苒莫名心虚,急急的避开他的视线,佯装镇定道:“谁告诉你是形婚了?”
姜然好脾气的弯身凑近她,徐徐道:“你亲口说的啊,就你醉酒那天晚上。”
温苒迅速回忆那天的所有场景,明明她抱着马桶吐完以后直接晕了,而且就算醉酒,她也只会睡觉,不发酒疯也不乱说话。
再说了,就算乱说话,也不可能自曝内情。
姜然肯定在诈她。
“不可能,我醉酒从不乱说话。”
姜然想了想那晚上的某些细节,回味道:“你醉酒的样子确实很乖。”
“······”
温苒再次臊红了耳根,这场宿醉怕是要成一生黑了。
“除了自爆形婚,你还强调你和他是分房睡,连亲都没亲过,还说--”
温苒急急的捂住他的嘴,“闭嘴,我不想听了!”
她已经能肯定姜然没瞎掰,她确实酒后吐真言了,艹!
姜然被她的仓惶逗得直笑,狭长的凤眸弯出一抹潋滟的弧度。
温苒迅速收回手掌,背在身后攥紧,浑身写满了不自在。
“既然没有感情,为什么还在一起?”姜然的表情认真了几分。
“与你无关。”温苒肃着小脸。
姜然倏然凑近她,凝望着她故作镇定的表情,缓缓道:“如果你对我没意思,确实与我无关,但你明明对我生出了好感还故作无情,那就跟我有关了。”
温苒背在身后的手指猛地攥紧,面上却淡定道:“你少自作多情了。”
姜然向她逼近,温苒吓得急急后撤,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瓷砖上,退无可退。
她嗔怒的瞪着他,虚张声势的想让他知难而退。
却听他说:“知道我这伤为什么一直不好吗?是我故意弄的,不管是上次约你去家里,还是现在出现在这里,都是为了试探你,在我明确告知你欠我的人情已经彻底还完的情况下,你还是忍不住出手相助,这真的只是内疚在作祟吗?”
姜然含笑的语调中透着志在必得的笃定。
温苒猛然一怔,瞬间心乱如麻。
她一再被他撩动,真的只是出于内疚吗?
她不敢肯定,更不敢深思,生怕答案让她难以招架。
“同情,是因为同情。”温苒倏然开口,“因为你的身世产生想要关心的念头,你可以理解为同情心泛滥,我自以为是。”但绝不是因为心动。
没错,就是因为同情,来自同为炮灰的同情。
“同情。”姜然敛眉咀嚼着这两个字,良久失笑道:“同情吗?”
温苒看到他的眼底涌上一抹痛色,连带着笑容也苦涩起来。
她紧紧攥着手掌,告诫自己不能松口,否则就是前功尽弃。
同情是她能想到最合理的理由,也是最能让他知难而退的拒绝。
姜然笑着重新凝望她,寒声道:“温苒你可真行!”
言毕,他迅速直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温苒目送着他落寞的背影,许久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他应该会恨她吧,很好,一切都很好。
对着镜子重新整理一下衣衫后,她提步离开。
自从温苒离开后,季庭洲的注意力就没有集中过,与人寒暄的过程中总会□□找寻她的身影。
当他第三次瞟向休息区,再转向洗手间的方向时,看到姜然怒气冲冲的走出来,眉眼间的戾气让他越发乖张桀骜。
他肩上刺目的红瞬间让季庭洲大感不妙。
果然,没过多久,温苒也从相同的方向出来了,沉静眉眼间似续了几丝愧意。
季庭洲心中一紧,与寒暄的人群道别之后朝她走去。
在他走近的过程里,她什么反应也没有,怔怔看着脚下,如果不是他拽了她一下,她差点就撞到侍者了。
忽然的力道将温苒涣散的思绪重新聚拢,看着眼前的季庭洲,她脱口道:“怎么了?”
季庭洲努力压着心中无数的疑惑和慌乱,温声道:“在想什么呢?差点就撞到人了。”
温苒的慌乱一闪即逝,“没想什么,大概是喝多了,头有点晕。”
季庭洲不动声色的紧了紧手指,她根本滴酒未沾,如今连敷衍都这么草率了,狠心的女人。
“要不要先走?”季庭洲压着怒火问询。
温苒摇头,“没事,休息一下就好,我不想扫乔伊的兴,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她说完径直朝休息区走去,走到半路乔伊果然找她了。
目送着她离开后,季庭洲负气转身,却碰到了许久未见的沈念安。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裙,清淡的眉眼漾着喜悦,盈盈一笑时,浅浅的梨涡浮上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