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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宁源看了阿秀的头发,又看了眼宁清,半天说了句,“刚刚婆婆说的,让秀姑娘明日去山下道歉,眼下这样秀姑娘也不用下山,算是扯平了”。
“你说什么,什么道歉,什么扯平啊”阿秀转过头来瞪着他们,满脸都是泪痕。“婆婆,婆婆”阿秀撒娇得拉着婆婆,不依不饶着。
“若你愿意明日去山下找申姑娘道歉,今日我也给你要个说法”婆婆语气虽还是哄着她吗,可言语中明显眼严厉了些。
“我”阿秀支支吾吾的没再说话
“那,婆婆您早些歇息,我们就不打扰了”宁清拉着父亲往外走,出了院门就哈哈的笑了起来,她笑得大声,怕院中的人听不到似的,果然院子传染了茶碗落地的声音,一个又一个。
宁清还想喊些什么,被宁源拉着往山下走,“我可以给她介绍城东那家剃头匠呢,剪的头发新式又好看呢”
宁源笑着摇头道,竟不知女儿这般能说会道,还胆大调皮。没有一点办法。他拉着宁清的手细瞧着,“烫到你没”
“没有,这手套是九哥送的,好着呢”。宁清笑着将另外一只手套塞进口袋,手掌伸了出来,“看,都好着呢”
宁源顺势啪的一声打在手心上,“下次不许了”
“啊,疼”宁清撒娇的喊着,宁源不理她继续下山。宁清小跑跟着,一直伸出手说“爸,你看,都红了”,见父亲憋着笑,故意道“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看到了,回去就给你涂药膏”
宁清笑说着不用不用,然后开始描述着阿秀的模样,说着还比划着动作,看模样说书能力是要强上费廉好几分的。
等到了家门口,宁清想到什么拉住了父亲,小声地说道,“爸,今晚的事情,你不要告诉新姐姐”,见父亲犹豫着,连忙说道“我也不同别人说你上山的事嘛,好不好呀”
“你自己和她说,她要知道的”
“她要是不高兴怎么办,会不会生气”
宁源也不懂这些,只能摇了摇头。
“好吧”宁清嘟囔着,快活劲卸去了一大半,悄悄摸回房。
宁源想着婆婆在屋内的话,一时走神,“无本之木,无蕊之花”。
婆婆说完卦象问他可信,他说就是问卦,信不信不重要。
“先生是有寿无福,情缘浅薄的命格,不应被世俗扰着,要知道人随身动,命由运改,我若有先生的身体,也不会困在屋中。”
宁源问婆婆可信命,婆婆答不信,她鲜少给人算卦,知道不如不知,两人默契的笑着。
陈循睡到后半夜,在床上翻来覆去,实在是饿的不行,摸索起身准备喝口水,发现桌上摆的新换的一套茶具,想着昨日的话只能忍着渴将茶水全都倒了,装作喝了干净的模样。
模糊中听到外面的动静,他屋前的小厮又换了一班,不一会儿李管家吩咐门口的两人打开房门,去扶小少爷上马车。陈循故作迷迷糊糊的让人扶着上了车,眯着眼瞧着这几个脸生的小厮是祖父院中的。
开车的老金被喊起来,看到李管家才清醒过来,讨好的笑着,“大管家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在家中陪嫂子啊”。
“别废话,送小少爷回去,办好了差事再说”。李管家不耐烦的吩咐着。
车夫看着后座中躺着的陈循,求道“大管家不再给我排几个人吗,小少爷要是醒了我可不行”
“别废话了,药劲有的睡呢,你只管开车就是。”李管家看着装睡的陈循,叹了口气带上车门,眼下也是没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老金连连称是,等车走远了才开始抱怨道,有好事就是老秦,这种得罪人的事就让他来,连连骂了几声,等在反应过来陈循都坐在他身后了,吓得他一脚踩了刹车。
“哎呀金叔,你想害我性命啊”还好陈循有准备的用手撑着身体,他朝着老金腿上丢出沉甸甸的个布袋子,吓得老金一抖。
老金反应过来,看着腿上沉甸甸的袋子两眼放光,嘴上却只能说着“小少爷,您别为难我啊”。
“好吧,我也不为难你”陈循咳了咳继续道,“那你说说老秦大半夜去哪了”
“啊这”老金露出犹豫神色,脑袋瓜中也针扎着。
“哎,李叔只告诉我茶不能喝,没和我你不爱这些啊”说完便伸手去拿回钱袋子,手却被老金给捂住了。
“我的命都在少爷手里了”老李谄媚的笑着,“老秦昨个下午就带着李管家回南城了,现下李管家回来了,他又不知道去哪里了,反正肯定是办差是了,你也知道老秦是他妻弟,跟我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