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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宁清在山路上同费廉说了她听到的。
“二次葬又叫拾骨葬,就是等人葬下三五年后,开棺取骨,放到陶罐里封起来,再在山谷间寻个地方再次葬下,你是说婆婆是要二次葬吗”
“那人是那么说的,说是老家的风俗”。宁清还想让费廉去打听看看,费廉摆摆手道“今天不说这个,西边骡子街今个开了,咱们要不去逛逛”
“那是在哪里”申新新问着。
“就在西河边,因案子停了好些天,今天都出来了,里面有好玩的好吃的,越晚越热闹呢”费廉开始介绍着“三婶糖铺,大王粘糕,还有好多你们姑娘家喜欢的小玩意儿”
“听着怪有意思的”申新新觉得和夜市差不多,“有骡子吗”
“现在没有了,原是外乡的商贩用骡子运货,来来往往的称骡子街,现在都搬到了附近,也就不用骡子了”费廉带路,走了好半日才看到河边。
商贩们都整齐摆在靠房屋一边,里河岸栏杆处有数米距离,台子上都摆上了油灯,莹莹星光点了一路,已十分好看。
还未走近就有了各种要喝声,熙熙攘攘的人来回走着,真是十分热闹。宁源心中挣扎了一会,还是跟上了他们。
申新新玩心大涨,见什么都觉得稀奇,每面台子前都要仔细瞧上一会,宁清就在旁边介绍着,两人说说笑笑,费廉在旁和老板说价,宁源跟在后面皱着眉,避着别人碰到他。
她两买了钱袋和几块巾子后,来到个钗环簪花胭脂香粉的架子,看着样式也别致。
“新姐姐,你看这个好看吗”
申新新看到木钗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摇了摇头“到别处看看吧”。不过最后是看热闹,一样首饰没买,倒是在小吃铺子包了红枣粘糕和芝麻糖饼带回去。
“阿源,怎么走得那么慢啊,回去啦”费廉拉着宁源往回走,宁源回头看了眼台子,心中记下了位置。晚上他端详着手中去而复返买的糖球。是糖饼铺子的姜汁糖,听到这个名字便鬼使神差的买了下来,味道也是同样的奇怪。
酒店的后院中,陈循已经被关在房中三日,听小厮说今天是婆婆下葬的日子,想着祖父也要放他了。
果然,到夜间守在他门口的人都走了,外面安静一会后,就有人悄悄溜了进来。
“小少爷,这几日我守在山上,没能过来。”司机老金站在一旁解释。
“外面现在什么情形,我祖父可有吩咐什么”
“老爷说了再几日便回南城”
“是几日”“好像说是四日,等那婆婆头七完了,还有,那个阿秀姑娘也来了。”
陈循听后捏紧拳头,“她住哪儿了”
“不在咱们院子,老爷安排在前头院子里,不过她下山没带什么东西,可能也只是暂住”老金往小心方向说着,黑暗中看不清陈循的脸色,想来是不大好,男人看男人是准的,陈老爷对那姑娘是动心思的。
陈循冷冷的说了句“知道了”。老金不敢多待,他以后前程都指着小少爷,表示自己会再去盯着后赶紧退了出去。
陈循捏紧了拳头,祖母离世不过十余天,回来是安葬祖母和修葺陈家祖坟,为此事祖父已经和赵家族人起了争执,现在如果再这样带阿秀回去,不知家中会变成什么样。按奈不住愤怒的他走到了前院。
陈循推开了门口看守的人,见房间灯还亮着,径直走过去敲了敲门。两人小厮在外面着急,不知道要不要去禀报老爷。
屋内半天没声响,凉风吹得陈循冷静了不少,明白夜深了他这样的行为有些不妥当,转身正要离开,门咯吱一声打开了。
一身白衣的阿秀站在屋内,开门后还不忘拿帕子擦着眼泪,看到陈循先一脸惊讶说了句“陈少爷有什么事”
陈循见她模样憔悴声音沙哑,一时语塞陷入两难,最后说了句打扰了就走了,
门口的两人松了口气,思量后去禀告了陈老爷,等下人走后陈他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让步,开始规划起回南城的事情。
。
这两日的街头巷尾都在说着陈老爷豪掷千金博美人一笑的趣事,先是流水样的鲜花日日换着送道房里,又是裁制新衣又是珠宝首饰,挑的都是最好最贵的。
张二时时能带回不同的消息回来,若半天没话回来,宁清还叫人去问呢。大家都知道她是在家中待闷了,时不时的要书店待半天。
这日早晨宁清又提到骑马的事,原一直等着申新新的手伤痊愈,她却只能装着还未好全的样子。宁清拉着申新新出去,说要把衣服先备下,过两日好了再去郊外。
寻了这个理由后,宁清迫不及待的拉着申新新出门。
“阿源,你看她两人怎么就能这么好”费廉瞧着她两挽手说笑着样子,忍不住说道。
宁源也看了过去,“确是投契得很”
张伯收拾着桌子,嘴里说道,“姑娘家年岁相近,又日日在一处,自然就交好了”
费廉摇了摇头,笑着调侃道“张伯,你怕是忘了那冯家姑娘了,她与小清才是年岁相近,可两人若到了一处,哈哈,那才有意思呢”
张伯哼了一声,“冯小姐哪里有新新小姐好啊,不过都比你好。你每次看热闹不嫌事大,狗还不去开工啊”,说完就要去收费廉的茶碗。
费廉伸手阻止,“哎哎哎,张伯,我还不着急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