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作为可以无障碍来往于光暗位面的特殊生灵，他们的确发现了这个现象。
但不管两个位面如何渗透，始终保持着平衡。
所以，他们也就没有给予过多的关注。
“两个位面的能量也在进行着完美的大轮回，这是天地间的终极规则，不可更改，也是属于轮回大道的一部分规则。”
青溪语出惊人。
永恒之王和虚无灵族之主沉吟片刻后，都露出恍然之色。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轮回大道！”
两人惊讶道。
“严格来说，这只是轮回大道的冰山一角。”
青溪毫不客气的打击两人，“就拿这块位面穿梭古碑来说，你们觉得此物蕴含轮回大道的几成道纹？”
“半成？”
永恒之王猜测道。
“一成吧？”
虚无灵族之主也猜道。
“都错了，亿万分之一都不到。”
青溪连连摇头，斩钉截铁地道。
“怎么可能？”
两人都感到不可置信。
单单一块古碑的道纹都已经足够复杂，连他们都需要花费无数年才能刻画出来。
结果，竟然只是亿万分之一的轮回大道？
这岂不是说明，哪怕他们是超脱级宇宙至尊者，距离大道掌控者也有着遥不可及的距离？
“不用惊讶。”
青溪话锋一转，“轮回大道涉及光暗位面的全部，这个地方可谓是无尽遥远，也意味着大道掌控者的境界高不可及，哪怕我们拥有无尽的寿命，也无法登顶，只能无限接近。”
永恒之王身躯一震，遭受了巨大打击。
“青溪尊者的意思是，这世间无人能成为大道掌控者？”虚无灵族之主不甘心地发问，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青溪点了点头。
“可是，我听说大道掌控者创造了道碑，此世间既然有道碑，也应该有大道掌控者才对。”
永恒之王冒出了另一个疑惑。
“你们看我创造的位面穿梭古碑和鸿蒙道碑比起来，哪个品阶高？”青溪问道。
“自然是鸿蒙道碑高。”
虚无灵族之主不假思索地道。
“那么，如果我的实力再强些，创造的古碑品阶，是不是可以和道碑相比？”
青溪又问道。
虚无灵族之主露出恍然之色，道：“如此说来，创造道碑的那位，也不是真正的大道掌控者，只是在轮回大道上走得更远，比我们强了很多罢了。”
“对，就是这个意思！”
青溪补充道：“轮回是几乎无限的，永远无法大道彻底的圆满，但不断研究下去，就会越接近巅峰。”
说到这里。
他看向位面穿梭古碑，道：“如今，是时候在轮回大道上走得更远了，首先，要从创造更多古碑开始。”
青溪决定投身于轮回大道的研究之中。
至于超远距离虚无虫洞，还得等其他暗位面至尊琢磨一段时间，再综合他们的成功，一举突破。
到时候，便可在两座宇宙海之间搭建起一条快速通道，便于两地的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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