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骂小妖：“什么破系统，太他妈坑爹了，姑奶奶花积分买道具，结果一刺激就完蛋，你们良心不会痛的吗？”
小妖一脸委屈，“爷爷，我早就提醒您了，道具治标不治本的。”
“那现在怎么办，我好像被扔进了水里，难受得快窒息了，你不能看着我难受死吧！”
小妖：“爷爷，我看厉明决抱着你的时候你挺受用的啊！要不然让他治愈你？”
“小妖，你的良心呢？我是哄厉明决的宠物你忘了吗？万一掉积分了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他治愈你，不影响你哄他高兴啊！”
姜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我信你个鬼。
郭盼云到的时候姜甜已经打完针睡着了，只是睡得不实，厉明决一动她眼睛就动一下。
厉明决轻轻拍着她哄道：“哥在呢！乖乖睡！”
郭盼云在儿子要把人看化的眼神里看出了端倪。
迟疑许久才开口，“明决，你……”
“嗯？”厉明决挑眉看她。
厉明决这一动，姜甜又扭扭捏捏地往他身边钻了钻，他轻轻叹了口气，靠着床头坐下，让她脑袋躺在自己腿上。
“儿子，你跟妈说实放在，你跟甜甜……你是不是喜欢甜甜？”
“……”厉明决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片刻后道：“她是我妹妹，喜欢她不是应该的吗？”
“我是你妈，少拿糊弄别人那套糊弄我。”
“……”厉明决没有糊弄的意思，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郭盼云轻轻叹了声，“儿子，糊弄妈妈没关系，千万不要糊弄自己。”
“你跟甜甜不是亲兄妹，要在一起，妈妈没有立场反对，但你爸应该不会接受她的。”
“我知道！”他淡淡道。
这话让郭盼云惊着了，半天才缓过来，“你连这个都考虑过了，看来你是真喜欢她了。”
“……”厉明决无话了。
是的。
他考虑过。
不止一次。
只是他不敢太当真地考虑。
怕姜甜觉得他变态。
怕姜甜为此离开他。
没有她临睡前跟他说话，他要怎么入睡？
“那她……”郭盼云有些难以开口。
“她一直把我当哥哥。”
“真的？”
“……”
他也不想是真的。
自从发现不对劲以后，他总会刻意地回避和姜甜亲近。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怕自己越陷越深。
而姜甜好像丝毫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说明她还跟小时候一样，当他是哥哥。
眼见这个话题谈不下去，郭盼云又问，“情况怎么？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是创伤后应激障碍，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会比较麻烦。”
“找心理医生吧！”
“需要得到甜甜的同意，如果她不自愿，可能会产生不好的影响。”
气氛沉默了一阵子。
厉明决忽然狠狠砸了一下墙，“厉傲还没死吗？”
“明决！”郭盼云无奈地叹息了声，“你大哥走后，你爸爸身体一直不好，你不能再刺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