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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古公子跟方泽凯结下的梁子是因为在青楼里争花魁了？”
乔楚楚嘴角扬起一抹嘲笑。
“呵呵，这事儿呢，还是年前，怡红院来了一个出名的美女子，叫做水仙，听名字这女子就是清雅美丽的，我呢，这个人喜欢凑热闹，所以就寻了去……”
他说着，也不好意思地讪笑几声，“乔姑娘，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你不反对吧？”
“当然！”
乔楚楚点点头，心道，你就是把京都的女人都给弄回家当小妾了，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那天我去的时候，正好就是怡红院给水仙挂牌，所谓挂牌就是她第一天开始接待顾客……我呢，自然想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我给出了很大的价格，本来那些人都被我的钱数给吓退了，眼见着那老鸨子就要宣布水仙姑娘那夜归我了，却不曾想，方泽凯那个老东西去了，他给出的价格比我的高了一倍，自然那老鸨子就把水仙姑娘的初夜给了方泽凯了，那老东西在去水仙姑娘屋子的时候，还对我挑衅说，对女人下手就得重一点，不然怎么能行呢？把我给气的，给了他一耳光，呵呵，结果，他竟招呼他的下人把我打了……”
说到这里，古文博打住了。
他并没有说，他被打成什么样儿，但从他表情上看，那次，他至少在家里躺了三个月。
“那老东西到现在还霸占着水仙姑娘呢！”
提到水仙，古文博的眼底就闪过一抹异样。
“我不相信古公子被打了，这事儿就这样完了？”
乔楚楚这话就有点挑唆了。
“哼，想完？没那么容易！我在家里躺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我一点都没闲着，专门雇了几个江湖人士帮我在方泽凯的店铺门口监视着，听说，这个老东西从来不做老百姓是生意，总是做宫里的，还有其他达官贵人的，我不服气，想要找出他的一些做坏事的证据来……”
“你找到了？”
乔楚楚问道。
“那个老东西做事十分的谨慎，每次出门身边都是带着护卫的，而且从来不走夜路，就是来怡红院找水仙，也从不在这里过夜，一般都是中午喝醉了酒来，而后在天黑之前离开……他啊，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很怕被人偷袭的样子……”
古文博这样一说，乔楚楚心里有数儿了。
“古公子，你也知道是做铁匠铺的，有些农具是离不开铁器的，但我在城里买不到铁器，你知道他都是从哪儿进货来的吗？”
乔楚楚问到了了问题的关键上。
“这个……我不知道，但据我派出去人回来说，每个月的十五号，他都会在晚上出去……”
“晚上出去？他不是从不在夜里行事吗？”
乔楚楚不解。
“是啊，他的规律是这样，但就是每个月十五是例外……他必定会出去，而且带着的是贴身的护卫，驾马车离开府的！”
方泽凯说着，就摇头，“其实我也一直想要搞懂他到底是去做什么了，但每次他都把我的人给甩开了，那家伙鬼头着呢，让人驾车在城里绕来绕去的，就把我的人给绕没了……”
“公子，你雇的那人也太怂了吧？”
乔楚楚鄙夷道。
“呵呵，是，明天我就把他给辞了，太废物了！不过，我虽然不知道姑娘的用意是什么，但有一点我觉得你想要知道更多方泽凯的事儿，那就去找水仙……那女人据说非常的厉害，什么男人在她面前都会乖乖投降的……呵呵，那么好的一个女人，被方泽凯那老东西给糟践了……”
被你上，就不是糟践了？
乔楚楚瘪瘪嘴，心道。
“古公子，不然你陪着我去怡红院看看水仙姑娘，反正晚上那方泽凯也不在怡红院……”
“不了，我晚上有事儿，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