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卿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好美……把面纱摘下来让我看看……”
他的瞳孔瞬间紧缩,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颤着声说不行。
我仰头轻笑两声,踮脚吻了过去
片刻后,望乡楼里响起一阵暴怒的吼声,
“马文才!”
“公子……您还不能带走这位小公子。”
望乡楼的妈妈走上前,这样芝兰玉树的人她是不敢肖想的,倒是姑娘们一个个跃跃欲试抛去了秋波与手帕,可颜真卿眼里连一点波动也没有,大抵国子学的博士是看不上她们吧……
颜真卿揉了下皱着的眉头,面纱上的珍珠少了一颗,手里揪着少爷我的后领子,
“我带走自己的学生还要什么说法吗”
妈妈尴尬地笑了笑,立马有姑娘调侃道,
“这位小公子还未付钱呢,小公子可说了要全场买单。”
颜真卿看了眼醉得不醒人事的我
简直混帐
少顷有泠泠清音传来,带着面纱的姑娘一身月白的轻纱,腰间绣着蜿蜒的连理枝,她抱琴而来,垂下的鹿眼既纯又欲,勾人中又欲语还休。
姑娘们轻呼,
“宓函姐姐。”
宓函轻轻俯身,
“今日见君才知宓函这人间绝色的名头要易主了,佳人在侧这位小公子倒是让宓函想起那个成语买椟怀珠。”
颜真卿对这吹捧并不受用,
“我替他买单……”
这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待下去,摘下头上的玉冠递了过去,那妈妈接过玉冠像接了个烫手的山芋,嘴里惊恐地喊到,
“谢……谢……”
颜真卿一个冷冷地眼风扫过去,那妈妈便住了嘴。
“仔细收好,日后我会派人来赎。”
眼见颜真卿要走,宓函要追过去,被妈妈拦住,
“傻宓函那不是你可以肖想的人。”
宓函喃喃道,
“若得君心三分意,不惧人间雪满头。”
垂下眼又念道,
“君且无意,我自当绝。”
望乡楼的姑娘没有故乡,总是格外清醒。
晚上颜真卿寢室内只点了一盏微亮的油灯,他摘下面纱,几日前鲜明的掌印已在白玉般的面容上消失无踪。
铜镜里立着一位散发的公子,眼里含着忧怨,清冷的容貌被月光带得妖艳,身上的青衫层层又叠叠,真真正正吸人骨髓的妖。
这是他
若不是自己来得早些,文才与那位宓函姑娘该传出才子佳人的佳话。
美人多绰约,文才喜欢的是这种美貌的佳人,才艺双绝温柔的解语花。
他的手握上铜镜,稍稍用了力,他在饱尝嫉妒的苦果。
这种荒诞的事情发生在与自己的学生之间。
他不允许
铜镜虚幻地荡漾开,他的面貌在里面模糊,一双手攀附在他的肩膀上,纤细的手腕勒着他的脖子,他身后有妖,引人堕落的妖。
“真卿……师长……博士你真好看,脱下衣服让文才看看。”
“混帐”
“真卿你行行好,从了我吧”
硬的不行来软的么颜真卿有些好笑
“你还小,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哈哈哈”
一双手勾住他的腰带,那人放浪地看着他,说
“真卿随我来……”
他一点点被勾到床榻处,床缦被放下……
那太旖璇了,他只记得激情处,他抱着他,淡粉的唇干裂着,颤声说出,
“文才我好爱好爱你,狠不得把你揉碎了揉进身体里。”
骨血相交,水乳交融。
第二天,国子学又传出一阵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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