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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七月中,李言潮看着差不多了,就在申时末骑马来到红谷客栈,直奔吴玉洁的办公室,只间吴玉洁铺就纸张,正在写着什么:
“苍颜对斜阳,轻履踏落晖。
深浅绿映媚,长短任爽摧。
临岸照清粼,留连寻衰蕊。
风树起乡情,思念逐流水。”
看完拍手称好,把吴玉洁吓了一跳,赶紧收拾小文,生怕被李言潮笑话,李言潮却道:“好一个‘风树起乡情,思念逐流水’。正是吾此刻之心情。”
吴玉洁白了李言潮一眼,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忧郁地说:“李郎不爱玉洁了,竟然月余不见。”
李言潮叹了口气,说道:“非也,近来与别驾郎搞了钱坊筹备,目今才有点眉目,才快马加鞭来看娘子,想死夫君也。”说完抱着柔柔的来了一个吻。
吴玉洁刚想体验一下久违的爱拥,一想到腹中孩子,就推开李言潮说:“陌陌那孩子也是苦命的娃,她那天来坦白你俩之事,求我责备,我本已知道,何忍心责备,本来此等事为男子之天性,将来日子长着,只希望郎君莫辜负吾等,不知是否要求过甚?”
“玉洁是吾之爱妻,必白头偕老,如违誓言,必遭天谴,追随红谷村民亡……”
李言潮还没说完,吴玉洁就捂住他的嘴,说道:“此时的誓言,再过二十年,不知是不是天真。”
晚上李言潮给吴玉洁上了堂怀孕的知识讲座,讲座的目的是克服恐惧,保持正确的习惯,吴玉洁本是乡绅人家出身,从小得到的是狭隘的私塾教育,那受的如此言语,不禁面红耳赤,打消顾虑后,两人温情脉脉,说了半夜的情话。
王之涣并不知道李言潮来到峡谷,他与公孙芷若同房而眠,今晚是王之涣早已打算的时机,两人在大峡谷同练剑气舞,一同吟诗作赋,互相心仪,但公孙氏究竟是有着独立思想的人,不肯随便就范,两人就在床上练起了柔式,一个攻,一个防,不知道的外人还以为两人在练什么新的武术招式。
次日,李言潮来敲王之涣的门,敲了半天才开,却不打算让李言潮进门,李言潮顿时明白了什么,拉着王之涣来到走廊,朝着王之涣看了半晌,李言潮奇怪地说了一句:“汝‘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是也不是?”
王之涣红了脸,低下头,笑着答了一个字:“嗯。”
李言潮瞅着王之涣,沉默半晌,“吴道子先生是否有了妻室?”李言潮每日看到吴道子只知道作画、饮酒,便好奇地问王之涣。
“吴先生啊,喜欢上了客栈一女子,无奈最近去了潞州钱坊,估计如今正在相思呢。”王之涣说着笑了笑,李言潮便拉着王之涣去找吴道子,两人敲门半天,喊了数声,吴道子才懒懒地开门,一见两人,就不好意思地收拾着房间说:“嗨嗨,房间太乱,怕污了先生们。”
李言潮看吴道子到处摆放的画作,摆手不让他收拾,对着一组仕女图看了起来,原来这是客栈的侍女们的画像,王之涣努着嘴,用喉咙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