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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阅兵结束后,中秋节已过,李隆基率人返回潞州。李言潮趁着司法衙门无事,赶紧来到壶关县,查看自己的医坊,陌陌看到李言潮,高兴地挨着他拉着衣袖,眼里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李言潮以为是其父亲的病好,才使她如此高兴,便说:“我说陌陌小娘子,岳父大人的病体康复了是吧,看把你高兴的。”
“李郎,这方面高兴有倒是有,不全是啊,还有喜事,郎君猜猜?”陌陌红着脸,对李言潮说。
谁知在李言潮四处张望的时候,她却来了句:“我可能有小宝宝了。”
“啊?”李言潮一把把她抱起来,不顾礼仪亲了一口道,“真的?”
“十几天没来那个了,我觉得是吧。”听这样说,李言潮倒是知道,陌陌经期是很规律的。
两人去查看了老父亲的腿脚,他现在已经能够正常走路, 干点活计了,既然如此, 李言潮就商量他在潞州买套小房子, 让陌陌父母和弟弟在城中生活, 至于正式纳妾一事,还是郑重提出了。
“爷爷, 如果您和娘亲不反对,就收陌陌为一家人了,我这里没有什么妻妾之分, 只是名份罢了,午后咱去爷府上,把娘亲接到潞州, 就算完成仪式,这有些简单,不知道爷爷有何意见?”李言潮一边敲打他的膝盖, 看看还有没有积水, 一边问道。
“如此甚好。那就把郊外的薄田和旧房卖了, 进城正好照顾陌陌小弟。”看起来腿部伤病痊愈了,陌陌父亲很是高兴地答应。
如此, 李言潮给张同顺修书,让他在潞州买下并整理房子, 壶关县衙役骑快马回去安排。
午后, 红谷客栈来了四轮马车, 李言潮拉上岳父和陌陌,去到陌陌的那个不像家的家,拉上陌陌娘亲, 来钱坊找张同顺, 现在张同顺已经是钱坊的经理,他领着大家来到陌陌新家, 早利用午间买下并整理明白, 是一个带小院的三间小房, 还有一个侧屋做饭用,正房是一个大炕, 所有的被褥都是新的, 屏风隔断外,还摆着一张桌、两张椅子, 这已经是这里的标准配置了。一个矮餐桌摆着八义窑新出的瓷碗, 陌陌娘摸了摸这碗,又摸摸被褥, 开心的直流泪。
酉时,夏陌陌去私塾把弟弟夏小龙接回家,小龙看到侧房有自己的房间了,还有张写字桌,高兴的大呼小叫,他老父一看就不成体统,赶紧制止,这时,张同顺让李言潮和夏陌陌站好,自己要主持仪式,只听他说道:
“今有潞州司法郎李言潮娶夏氏陌陌,虽有妻妾名份之论,却是家庭和睦平等、不论贵贱之员,双方自愿,今向双亲行礼,一鞠躬……”
仪式虽然简单,但陌陌却从中感受到了无上幸福,终究从今不再为斗米犯愁,不再为爹娘的疾病犯愁,自己也有了如此的归宿,这在她之前的少女时代,是不可想象的。
举行完简单仪式,因潞州宵禁需早行,一家人早早在矮桌上吃了顿团圆饭,饭是张同顺安排钱坊的厨师做的,无非是些蒸煮的菜肴,对李言潮来说稀松平常, 但对陌陌的母亲来说,这是生平中吃的最好的大餐。
陌陌娘用瓷碗喝了一口汤, 叹了一口气道:“唉,李郎啊, 为娘的平生第一次用这种碗吃饭啊。”李言潮当然知道,在他的那个时空,直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还有家庭用陶制的碗吃饭呢。
李言潮跟岳父喝了几杯清酒,跟夏小龙聊学习的事情,李言潮问学堂学的什么,李小龙回答:“姐夫,我们学习千字文、四书五经,学数学算术,这些倒好学,有个课程叫《常识》的,据说是姐夫编的?”
“是我编的,这是选修的课,据说学堂基本上不采用,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