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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小姐？”聂晓啸十分意外。
“聂助理，你叫我莞莞就好，”靳莞莞说：“聂助理救过我，叫我靳小姐，太生疏了。”
聂晓啸说：“那……莞莞也不要叫我聂助理，你可以叫我晓啸或者启玉。”
“启玉？”靳莞莞语含疑惑。
“我小时候，我爸妈为我取的名字，”聂晓啸说：“现在，我爷爷和我爸妈都叫我启玉。”
“哦哦……”靳莞莞问：“那你更喜欢别人叫你什么名字？启玉还是晓啸？”
聂晓啸认真思考片刻，“以后，我身份证上的名字，大概要改成易晓啸……晓啸这个名字，代表着我的过去，我不太想改，至于启玉，如果我爸妈愿意的话，可以当做我的乳名……”
靳莞莞说：“你不用担心，叔叔阿姨肯定会同意的。”
好容易找回来的儿子，肯定只想宠着，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和儿子起争执？
“我觉得也是，”聂晓啸笑笑，“爸妈都对我很好。”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你……”接下来想说的话，靳莞莞有些难以启齿。
“嗯？”聂晓啸问：“莞莞，你有事吗？”
“有……”手机另一边，靳莞莞低着头，一手握着手机，另一手摆弄衣角：“既然你说启玉是你的乳名，那我以后，就叫你启玉好不好？”
聂晓啸微怔，继而笑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