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2();
read2();不知不觉岳小蕊跟着张曼英学了一个月的钩花了,基础简单的样式她都能钩的有模有样,张曼英也夸她很有灵性,比别人学的都要快。
岳小蕊学钩花的时候,年骁夫就在院子里锻炼身体,现在隔着衣服竟也隐隐约约能看出来肌肉的痕迹了。
脸生的好看也就算了,现在身材也练出了形状,诱的岳小蕊总忍不住打量年骁夫,恨不得伸出去手去帮他检查下锻炼的情况。
这天岳小蕊正钩的热火朝天,忽然听见门外有人急匆匆的跑进来,她出门一看,是个陌生的男子。
“你是钟家的吧?你男人在山上背柴从坡上滚下来了,你快去看看。”男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说道。
岳小蕊最讨厌别人说她是钟福生的媳妇,且对他的死活并不在意,所以听明白来人的话,她完全没有焦急的感觉。
她站在原地思考着如果表现的漠不关心,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还是张曼英提醒她先去看看再说吧,那边年骁夫也过来说要陪她一起去看看究竟什么情况。
岳小蕊一想也是,要是许爱花知道她不管钟福生的死活,又免不了一顿毒打,好歹钟福生偶尔还会拦着他老娘发疯。
钟福生大概是摔骨折了,他们赶到的时候,他正瘫坐在山下,不住呻吟着,身上到处是擦伤。
年骁夫将他背回了家,好在倒是没什么生命危险,请来村里的赤脚医生处理了伤口,又打上了石膏,剩下的就只是静养。
只是钟福生这一受伤,家里的体力活就没人做了,担子自然落在了年骁夫和岳小蕊身上。
第二天许爱花打发他俩去山上再弄点柴火,冬天很快就来了,要多备木柴过冬。
临走的时候钟福生交待他们,山上有猎户设置的机关,他们一定要慢走,看到奇怪的线和堆到一起的落叶树枝什么的,要检查过没问题再走过去。
年骁夫对此并不担忧,他自诩有作战经验,野外生存本领高超,区区砍柴的活计难不倒他。
岳小蕊则在心里盘算着,可以去看看山上的路线和地形,看看适不适合逃跑。
两个人就这样信心满满的上了山。大概因为已是深秋的缘故,山上略显萧瑟,四处皆是枯枝落叶。
只是这样才危机四伏,不仔细看很难看出来远处究竟是普通的落叶还是猎人精心设计的陷阱。
好在年骁夫的确有些野外生存的经验在,一路引领着岳小蕊顺利的到了山顶,濒临山脚的地方能砍的树枝已经不多,显然是因为大家都懒得往山顶上爬。
直到了上面,才看到了还算充足的枯枝。岳小蕊也失望的看到,山顶四周全是悬崖峭壁,根本无处可逃。
这也难怪这个村子这么穷,交通不便利,自然发展不起来。
年骁夫身手很利索,很快就砍好了一大捆树枝,岳小蕊则像个笨拙的老奶奶,吭吃瘪肚的捡了半天,才捡了小小的一打。
年骁夫无奈的摇摇头,要岳小蕊进家之前从他这里分一些过去,不然许老太太看到她出来这么久才捡了这么点,又要骂她了。
这些树枝实在沉,现在先由年骁夫背着下山。
岳小蕊感激的点点头,狗腿子的过去给他揉肩捶背了几下,两个人便一同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