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这次入侵，四象秘境在短时间内也无法开启。”
“既然它们敢来，那我就让它们有来无回。”
秘籍之灵站在山巅，声音有些寂寥，或许这才是其真正淡然的原因，已经做好了准备，又有什么好怕的。
“那大人您有多少把握？”
“小子，正如你之前所说，我这里好歹是四象秘境，是人族大势力所铸造，你能想到的他们又怎么会想不到。”
“面对这种情况，早已有了对策，只是底牌，只有在最后使用才是底牌。”
方凡站在一旁，他知道，秘境之灵所谓的最后，是真正意义上的最后，或许在底牌用完之后，这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包括入侵的那些妖族。
这一世，有了方凡的存在，未来已经偏离，最起码根据秘境之灵所言，无论如何四象秘境也无法落入到妖族手中。
“大人，那你不担心妖族找到四象秘境之钥，从而控制秘境？”
“如果那妖族有能力将整个四象秘境炼化，那我需要担心下，但是真的有那能力，何必又浪费这功夫呢。”
方凡无言，与秘境之灵站在一起，静看巨山之下发生的一切。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如果说，只是单纯要将那些入侵的妖族赶出去的话，我这个人类小子还有些办法。”
伸了个懒腰，不知道的还以为方凡刚刚休息完，殊不知不久之后，包括它所在的这座巨山都不复存在。
这种争斗已经涉及到了秘境，有关于权能的争斗，是两个不同的空间在互相的入侵，根本不是人力能对抗的。
他就算有心，也没有办法在这一层次上面出手。
他能做的，就只能杀杀妖兽而已，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忙，或者说有没有作用。
不过，在方凡认为，应该是没有作用的。
“也罢，既然秘境之灵大人您已经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打算，那我方凡也不是软弱之辈。”
“与您一起，看这世间落幕，又能如何。”
方凡不怕死，更何况外界还有一个他，他不愿自己为了那一线生机而再让秘境之灵为他再战。
也不愿意在四象秘境的最后时刻，让秘境之灵孤独一人上路。
“秘境之灵大人，路上有我，不孤单。”
巨山之巅上，两道身影，一人站着，一人蹲坐着，影子在有些昏暗的光线照射下，拉得很长很长......
“嗯？”
“秘境之灵大人，您怎么不说话？”
“难道是被我感动了？”
蹲坐在一旁的方凡看到没有回应，便不由得好奇地扭头看去，但是身子一僵，他看到秘境之灵正是死死的盯着他，以至于浑身上下有些不自在的感觉。
这眼神，不对！
甚至有种让方凡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很熟悉，仿佛在哪里看到过。
这让他想起了，这种眼神之前他在大妖弘盛的身上看到过......
不会吧...
方凡原本脸上的那种淡然，也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秘境之灵...大人，怎...怎么了？”
秘境之灵可以说是有些激动，有种一切失去掌控的感觉，但很好地克制住，它怕一切都是虚妄。
其神情复杂，想问些什么，但还是忍住没有说出口。
这怎么可能！
他作为秘境之灵有没有办法，一个只有镇将境界的人类怎么可能将这入侵的妖族赶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