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早晨。
奔驰停在了西城区君子街雄风武馆楼外。
陆菲就站那里等着,身边放着一个拉杆箱。
“海晨,帮我拿东西。”
高海晨走过去提起了拉杆箱,以为里面有不少东西,结果很轻,胳膊被闪了一下。
拉杆箱放到了后备箱里。
两人坐到车里,副驾驶席上的陆菲说道:“现在可以告诉你,去了燕津住哪里了,就住天龙武道馆,馆主叶泽胜是我爸多年的朋友,叶泽胜的儿子叶致远,曾经是某级别的全国散打冠军,不过现在已经退役了。而叶泽胜的母亲鲍文秀,是燕津美术学院的校长,顶级书画大师,她的字画非常值钱。”
“原来是住哪里。”高海晨若有所思说着。
“怎么,你和燕津叶家有来往?”陆菲好奇道。
“当然没有,我从没有去过燕津,也不认识那边什么人,不过我有个想法,是不是应该拿着梁兴的字画,让鲍文秀看一看。”高海晨道。
“你有病啊,鲍文秀是全国最顶级的书画大师,平时接触的都是不同圈子里混得很好的人,明星大腕,商界大佬,官场上的,她怎么可能看得上梁兴的字,就别丢人了。”
陆菲催促高海晨快点走,从江北到燕津,有六百多公里,路上需要几个小时。
奔驰驶离君子街,却是去了左岸街方向。
“海晨,你太执着了,你就那么看好梁兴?我几乎能肯定,拿了他的字画过去让鲍文秀鉴赏,会被批得体无完肤,文人相轻,书画界更是相互觉得对方水平低。鲍文秀眼里,江北左岸街的艺术男子梁兴,就是无名小卒啊。”
去了燕津,住在父亲好友的武馆里,陆菲希望自己能体面一些。
可她说了这么多,高海晨没搭话,一直在朝着左岸街靠近。
车停在了左岸街墨宝斋门外,高海晨下了车,陆菲有点不爽,就坐在车里。
“海晨,大早晨你怎么来了,需要字画吗?这次免费给你写,千万别给钱了。”梁兴道。
“现在有个好机会,我今天去燕津办事,应该可以见到燕津美术学院校长,书画大师鲍文秀。你把自己最为得意的书画作品拿来,我带去燕津,让鲍文秀看看。”高海晨道。
“真有这么好的机会?鲍校长是最顶尖的书画大师,她的字画价钱昂贵,这是我毕生的追求啊。”
梁兴太激动了,说话时嘴唇都是微抖着,然后翻箱倒柜,拿了一幅楷书和一幅山水画。
“那我先走了,等我电话。”
高海晨带走了梁兴的字画。
奔驰已经离开了左岸街,可梁兴还在看着那个方向。
去往燕津。
车速较快,最大的优点是很稳。
“海晨,你学会开车也没多久,这车技真不错,震动练出来的吧?”
“我又不是你那个她,就不能纯洁点?去了燕津,住在天龙武道馆里,咱们是客人,你应该提前酝酿格调。”
“我的格调还需要酝酿吗?燕津叶家的人,太了解我了,而且他们都很喜欢我。”
陆菲脸蛋有点红了,“虽然你不是我的她,但你也体验过我的味道,有过一次呢。我想好了,去了燕津,就让致远哥揍你。”
“你这么恨叶致远,这么希望他被我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