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墨和罗素池似乎都没想到，我会突然提及第五离。
两人的情绪都很低落，空气忽而陷入沉默。
我一直盯着罗素池的，他的表情看起来还蛮正常的，丝毫没有露出心虚。
不知是演技好，还是说第五离的死和他没关系。
成墨抿了抿唇，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开口，他点点头应道：“好，这事我会私下调查的。”
我们吃完饭就去了医院。
罗素池没有跟过来，说是有点累，想在房间休息。
我和成墨也没想过带他过来，在我们的心里，他仍旧是个外人。
不值得信任的外人。
我们找到金梵的病房，那时的她正坐在地板上，抱着一个娃娃胡言乱语的喃喃自语。
她的眼睛被纱布蒙着，没有看见我们，但听见脚步声，立马吓得躲在床下瑟瑟发抖。
整个人看上去确实不太正常。
我皱着眉问：“成墨，你觉得她是真疯了吗？”
成墨反问我，“都这样了，还算正常人吗？”
“你永远不要低估人的求生欲。”我说。
金梵疯不疯我不清楚，但她眼睛没瞎是真的！
从我们进来，她就看到我了。
秦岫确实想毁了她的，我想了想还是放过她了。
首先我留着她还有用处，其次她没什么权势，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
我想对付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让秦岫亲自动手，简直侮辱了他。
不过我也不会轻易放过金梵，这辈子她就只能活在这里。
直至死亡！
这种看不见光的人生比起死亡要来的更加可怕。
我踩着高跟鞋过去，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目光冷漠的望着她问：“还想装多久？”
闻言成墨震惊道：“她都疯成这样了，你觉得她是装的？”
我没有搭理成墨，而是继而道：“金梵，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告诉我辛止思的事，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反之……”
“叶洛！你休想从我嘴里套出任何话，我告诉你，就算死我也不会出卖辛止思！而且我坚信，他一定会带人过来救我，他一定会的……”
看吧。
我的直觉真是准的要命。
金梵果然是装疯。
她也确实知道辛止思的秘密。
我猜想，这可能就是辛止思抛弃齐羽，迎娶金梵的理由。
看来，这个秘密于他而言，很重要呢。
既然这般重要，我肯定要不择手段从金梵口里套出来！
我问成墨，“你跟了星辰那么久，应该知道怎么从对方口里套出有用的信息吧？”
成墨点头，语气轻松，“这个简单，不管什么人，先打一顿再说，如果还不招，那就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了。”
我笑，“什么叫做非常手段？”
“不同人种，不同手段。”
成墨聪慧，他知道我在吓唬金梵，故意说得模棱两可，“举个例子，如果是女人，那就找几个强壮的男人来，折腾个一星期，那人肯定废了，到时要是再不招供，那就只能再多找几个男人过来……我和你说，我之前真的干过这事，那女人一晚都没坚持下去，死的时候可惨了！浑身都是伤，被折磨的特别惨，而且就算被外界知道也没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一看就知道那女人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