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里，车就像飞驰的骏马，在宽广无垠的路上奔跑，所有的霓虹灯，高大建筑都消失在眼前，从身后退去。
“下车吗？”到达目的地，方绍毅拉好手刹问向微。
“不了，就呆在车上吧，反正在车里也可以看，还暖和。”外面这么冷，他还没有穿羽绒服，出去不会冻死才怪。
向微看着天空洋洋洒洒飘落下来的雪，会有日出吗？
“这种天气会有日出吗？”向微有些疑惑了，明明看方绍毅对自己平淡的样子是两个人之间没有可能了，可他做的又让向微感到他们并没有分手，比如说现在看日出，不，应该说是看雪，一切又都是那么自然而然。
“到天亮不就知道了。”方绍毅单手枕着头，抬眼目光投向远方，看向外面的天空。
两人久久再无言语，静寂的空间让向微昏昏欲睡。
方绍毅炽热的目光紧盯着向微，仿佛一个不留神她就会不见了。指尖从她的脸庞划过，描绘着她的轮廓，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向微醒来后发现自己正歪头靠在方绍毅的肩膀上，连忙弹起来，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自己居然睡着了，最近一向睡眠浅的她怎么会这么快睡着？
“你醒了啊？”
“嗯。”向微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现在几点了？”
“八点。”
“八点？那个……不好意思啊，今天还真的没看到日出……”向微有些脸红、难为情地说。
方绍毅准备起身坐好，蓦然手臂一阵发麻，他笑着摇摇头，抻了抻手。
“……对不起啊。”向微自觉老实地凑过去，带着无比的歉意伸手帮方绍毅揉着自己晚上一直枕着的手臂好久……
以前一直没有机会报答方绍毅那天为她按摩，现在终于……